沈薇琪聽到,冷笑了一聲,并沒有理會沈父,而是繼續(xù)大步走到正廳中間。
沈父身為鎮(zhèn)國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幾乎沒有人忤逆過他,更可況是在自己的鎮(zhèn)國府,也沒想到拿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的是他一直都憎恨的女兒。
對于沈薇琪,沈父一直都把她看成是自己的恥辱。
“孽女,你可知錯,還不跪下!”沈父憤怒了起來。
沈薇琪眨了眨眸子調(diào)皮的笑了笑,偷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除了二夫人面不改色一直端著,剩下的人看笑話的看笑話,嘲笑的嘲笑,只有念夏是一臉的愁容。
“父親,女兒不知犯了何錯?”沈薇琪面不改色心不跳,揚起了頭,似笑非笑的盯著沈父看。
迎上了沈薇琪的目光,沈父心中一震,一股酸澀涌了上面,這張臉就是她母親的翻版,越是這般,他心中越是不舒服。
只是這丫頭今日竟然敢與他對視,若是放到旁日,他大喝一聲,她早就嚇得跪在了地上。
“柳媽不過去傳達我的話,你小小年紀(jì)竟然如此狠毒,將柳媽毒打成那般不說,還要將她置于死地,我鎮(zhèn)國府怎會有你這般惡毒的女子。”沈父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茶杯咣當(dāng)?shù)捻憽?br/> 沈父臉色黑到不能再黑了,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柳媽當(dāng)著女兒的面辱罵女兒,毆打女兒的貼身丫鬟,難道女兒不可以懲罰柳媽么?即便是柳媽在鎮(zhèn)國府年數(shù)較久,但是奴才就是奴才,難道父親縱容鎮(zhèn)國府中有奴大欺主的事情發(fā)生么?”沈薇琪的記憶里了解到,沈父最注重的就是禮儀和面子,所以這些話,在沈父面前完全是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
“你還敢撒謊?!鄙蚋复蛐难劾锊辉敢庀嘈派蜣辩?,柳媽即便是奴才,但是那是鎮(zhèn)國府中的人,至于沈薇琪的身份,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女兒從不撒謊,而且,不僅如此,柳媽還口口聲聲稱二夫人為夫人,父親,難道您給二夫人換頭銜了么?”沈薇琪當(dāng)然知道沈父不會這么輕易相信她了,而且她也十分明白為什么。
唉,原主與原主的母親真是讓她無語,原主的母親知道沈父懷疑她,但是不解釋不找證據(jù),生生的悶出病來郁郁而終,而原主更加是懼怕沈父,更不知道如何去解釋去證明,只是一位的服從二夫人以求平安。
沈父聽到這話,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二夫人。
“薇琪,柳媽在府中多年,一直都是稱呼我為二夫人,從未換過稱呼,而且,大夫人這個位置,老爺早就說過了,會一直留著,你一定是聽錯了?!倍蛉撕蔚鹊木?,沈薇琪話音剛落便接了過來。
心中卻是恨不得踢柳媽一腳,對于夫人那個位置,她一直是虎視眈眈,而且現(xiàn)在越來越近,柳媽為了討好自己,經(jīng)常會這樣稱呼,只是今日卻在沈薇琪面前說,真是蠢到家了。
沈父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雖然他恨薇琪的母親,甚至連她死的時候他都未去,但是,她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所以這位置一直不承認(rèn)有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