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方氏打開了門,驚叫道:“我的個乖乖,什么肉,這么香?”
秦三娘:……
尤酒:大伯娘的鼻子是屬汪汪的嗎?
“伯娘,你的鼻子也太靈了?!庇染普f道。
“嚷什么嚷?還不把門關(guān)回去?”葉氏和老伴一起背著手走了出來,對老大家的說道。
“哎,哎,哎!”大伯娘反映了一下,緊速地便去關(guān)上了大門。
尤銀把裝肉的桶放下,尤酒和秦三娘把麻袋打開。
“天哪咯,你們把那只豬仔殺了?這可是咱這邊出去的豬苗,天殺的是餓著你們了嗎,半大的豬仔你們也舍得殺,這是要留著年底咱兩家對半分的呀,這才開年不到兩個月,就把豬仔子殺了,我們家是欠你們了嗎?”大伯娘呼天搶地喊了出來。
她這一喊把本家大大小小都給叫了出來,大銀子是和大叔一起回來的,大叔出來了,大嬸也跟了出來,大姑嫁出去了,和她同歲的小叔拿著削一半的棍子。
小她一歲的尤家大房老大尤方本來就在院子里砍柴,小她兩歲的大房老二尤芳幫大伯娘分揀黃豆,和大銀同歲的大房老三放下挑著的水。
三房大叔家的七歲大妹尤苗和五歲小妹尤英跟在了大嬸的后面。
尤銀的嘴張開想要辯說,阿婆葉氏沖了過來,那腿腳一點也不慢。
“方氏,你再大聲咧咧送回你娘家去!還不給我住嘴!”葉氏緊走兩步過來,側(cè)身拍了方氏的背兩下。
“咳咳,娘,我不說了?!贝蟛镞谘肋肿斓孛蟊?,看來阿婆沒少下力氣。
“秦氏,你說?!比~氏看那豬的色,一定也不似小豬崽。
“早上他們走了,一一便去隔壁大牛嬸那兒買糧,回來剛把門關(guān)上,就聽到‘咚’地一聲,以為是他們回頭來找事兒了,這還憤憤不平著,一一把門打開,就見著了這頭撞咱家來的野豬?!鼻厝飾l理清晰地說,再不像以往那包子,要么不說,要么音小似蚊蠅。
“一一是誰?”葉氏問。
“這不酒酒,酒酒地叫,酒酒可不就歸一了嗎,再者酒酒是咱老尤家他們這輩的長姐,酒酒小時候我就給取好了的小名,一直都叫著的,只是不敢在大家面前說,這不當(dāng)家的說可以這么叫,我就這么叫了?!鼻厝镎f著尤國義的時候眼里都是甜的。
尤酒眨一下眼:娘,悠著點,不要用力過猛??!秀恩愛,死得快??!
這不,尤家的女人們都用力眨了下眼,這什么眼神,?。刻柎蛭鬟叧鰜砹?!
尤家安靜了一瞬間,卻仿佛全員安靜了一個世紀(jì)之久,尬??!
“你說這豬是自己撞你家的?”葉氏反應(yīng)了會,才說道。
“嗯,算是交代了,誰來說說早上的事?”葉氏沒眼看秦三娘了。
尤酒走了上來,以一個長姐的擔(dān)當(dāng)開口道:“阿婆,早上本來要跟你說的,不過人不齊,未免重復(fù)說,我就想著改天本家這邊都在再來說,這不,咱家都在,我便說說早上的事,以后人家也知道我爹改邪歸正,回到正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