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辭退前范掌柜是明確表示了想要尤姑娘手中的方子的,所以他的陰謀是有明確的動機的。我能證明?!敝烊抻终f道。
“這下,范掌柜你真的沒有其他話可爭辯了,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二狗子可以證明,而二狗子也證明了?!绷らL說道。
“范掌柜,你指使他人欲行搶劫,你可認罪?”柳亭長面容一肅,本就方正的臉更方了。
“不認,二狗子,我對你不薄,你憑什么要捏造事實污蔑我?”范掌柜恨恨地看向二狗子,這個狗腿小人,剛剛還對他點頭哈腰各色奉承,怎地轉(zhuǎn)頭就叫他反骨了?
難不成:“是你們收買了他冤枉我,對不對?”范掌柜驚覺察覺了事實,趕緊說道。
“柳亭長,你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錢財,定是他們收買了他?!狈墩乒裾张c錢財打交道,他所能想到的交易只有利益往來,并沒有其他方式。
二狗子瞪大了眼睛,又閉上了,唉,遇上這樣缺根筋的掌柜,全無投靠的必要,自己的人都護不住,眼下他再反水已經(jīng)無力回天,范掌柜指定是要被定罪了,賠錢是肯定的,他已經(jīng)指認過范掌柜,范掌柜想必早都對他恨之入骨了。
既然再次反水更顯得他小人反復(fù)無常,并且毫無作用,而最重要的是,他沒被收買,他是被威脅啦啊!
他被那個丑夫人塞了藥,范掌柜剛剛絲毫沒有接收半點他的求救信號,而且,也指不定他會不會找人給他搞解藥,所以范掌柜靠不住,只能乖乖說出事實真相。他也沒冤范掌柜,只不過沒保他罷了,他不虧心。
他的解藥?。《纷涌蓱z兮兮地看著秦三娘,秦三娘聳聳肩,出息!還是一一聰明。
她雖然是醫(yī)生,可也沒有隨身帶藥丸的理,她就按一一說的,抓了后廚的菜葉,捏碎揉圓,在她故意涂黑的臉上蹭了一把,變成了黑黢黢的“藥丸”。
這小子做賊心虛,被她強塞了“藥”,就巴巴的把事實招供了。她說是毒藥他就信,該說他是內(nèi)心黑暗,心理不陽光呢,還是膽子小呢?又或者兩者都占?說來說去,還是一一的法子好。
她演的戲也夠多,大約的心理她也能摸出來。
柳亭長便叫人搜二狗子的身,這不搜還好,一搜除了他身上的泥垢還有啥?錢?物?算了吧,兜比臉干凈!
“你還有話說?”柳亭長眼睛一瞪,問道。
尤酒:柳亭長眼睛本來就大的眼睛看起來似乎更大了呢。
范掌柜巡視一圈,竟沒有一個可以幫自己的人,早知如此,就該在剛剛讓人去找段爺。
“我沒錢!”范掌柜下意識地用手擋著胸口,梗著脖子說道,。
呵,尤酒一笑,把黑錦鯉還給他。
不一會范掌柜就因為護著胸口的手用力過猛了,“刺啦”一聲,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板脆響和幾張交子掉落出來,他們這地兒的交子多半是五兩一張的,應(yīng)對不大不小的交易,剛好不用帶五千個銅板或者是五兩銀子那么重。
隨身帶著最方便了。
柳亭長讓押著范掌柜的馬哈眼疾手快地撿起來,交給了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