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體育課后王清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首長給他分配的房子。
他住在宿舍有一段時間了,想回去看看。
他可不想首長的一片好心,最后成為了老鼠們的樂園。
小區(qū)距離王清不遠,不行十分種就到達了房子。
打開門,有一股淡淡發(fā)霉的味道。
王清趕緊打開了所有的窗子,叫來了保潔阿姨,把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造孽哦!這么好的房子,竟然荒廢著!
保潔阿姨嘆氣說道。
王清臉上有些尷尬,付完錢之后,打量著亮堂堂的房間,心里不由發(fā)出一聲感慨:“就缺一個女主人了啊。”
這時,王清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看號碼,是李曉霞打來的。
“喂?”
“王清,你快來店里,有急事!崩顣韵颊f道,“有一幅畫,叔叔打算收下來,可是拿不準是不是真品。”
李明憲都不確定?這個一下子引起了王清的興趣。
這樣的東西,自然不簡單。
最近王清研究古董畫冊,對古董已經(jīng)有了很濃厚的興趣,聽到有好東西,他怎能不欣然前往。
“好,我馬上去。”
掛斷了電話,王清就打了個車前往玲瓏軒。
還是不太方便!
王清的住處雖然在學(xué)校附近,可是打車依然不是很方便,要走個五六分鐘。
看來,買車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很快到了潘家園,王清就朝著玲瓏軒走去。
玲瓏軒現(xiàn)在大門敞開,離得老遠,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那里,評頭論足好不熱鬧。
“這個雙馬圖,我看不像是真的!
“不對啊,我看筆墨和線條,就是徐大師的真跡!绷硪粋人說道。
武慶杰站在旁邊,笑呵呵的說道:“我敢打一萬個賭,這個圖,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
看著這邊討論的熱鬧,武慶杰從自己的店里出來,一走進來就說道。
同時,王清也到達了玲瓏軒。
“武老板,你怎么這么肯定?”
一個古董店的老板問道。
“這個可不好說,我不想壞了人家的生意啊。”武慶杰三角眼一瞇,道,“不論是誰來賣的,我要是說出來確鑿的證據(jù),那不是砸了人家的財路嗎?不過,等李老板收了,我或許可以說說怎么回事!
他的意思是,李明憲眼光不好,吃虧沒事,他干看著。
可是等李明憲上當之后,他就會揭開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說同行是冤家,可是這么無恥的話說出來,也實在是讓人有些無語。
“武老板真好心呢,呵呵!蓖跚遄吡诉M來,聽武慶杰說這樣的混賬話,根本就不給他什么好臉色。
“哎呦!這不是王鑒定師嗎?李老板拿不定主意,把你請來了?”武慶杰陰陽怪氣的說道。
“鑒定是我的工作,我來有問題嗎?”王清對著武慶杰冷淡的說道,“只是,武老板來這里干什么呢,我們這可不歡迎你。”
“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我在這里,是想等李老板收了那副徐悲鴻的《雙馬圖》之后,我再五百一副給他買回來,一副高仿的畫,五百可不便宜了吧?”
王清哼了一聲,道:“什么價值,也要等我鑒定完了再說!
話罷,王清就朝著里面走了過去。
“什么,那小子是鑒定師?”一個古董店的老板走了出來,對著武慶杰問道。
“對啊,李老板請來的!蔽鋺c杰說道,“李老板慧眼識英才,我真的特別佩服!
他說這話自然是反話了。
“那么年輕?還鑒定師?我孫子這么大的時候,連一個學(xué)徒都不是呢!
這個老板也是潘家園的一號人物,人稱老徐,家族就是倒騰古董的,他孫子都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還沒有學(xué)出來。
這一行,需要很深的閱歷才能當鑒定師的。
“看來老李這間鋪子撐不了多少時間了。老武啊,你的店鋪擴大規(guī)模,可是指日可待了啊!
另一個珍寶閣的老板走了過來,對著武慶杰拱拱手說道。
“那就多謝程老板的吉言了!
武慶杰得意的大笑。
李曉霞聽著這群人的議論,銀牙緊咬。
房間里,還有一個滿臉怒色的青年人,就是這幅字畫的所有者了。
他叫褚夏,是一家高新技術(shù)企業(yè)的老板,今年剛上了一套產(chǎn)品線,沒想到虧損嚴重,為了給工廠的工人們發(fā)工資,只能把早年父親收藏的一幅畫拿出來變賣,獲得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