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魯?shù)婪蛳笳髡f的是問句,但里面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事實上,早在北原真司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通過各種方式調(diào)查過關(guān)于北原真司的信息了。
不過很巧合的是,因為她自己沒有訓練員,再加上權(quán)利主要集中在學生這塊,她搜集信息的范疇恰好避開了那些真正了解北原真司的人。
結(jié)果就導(dǎo)致她雖然做了很多努力,也搜集到了不少信息,但最后還是把北原真司當成了一個僥幸混進特雷森的普通訓練員。
她倒也沒瞧不起他的意思,畢竟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而且能進特雷森的訓練員,即使是混進來的,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并且,根據(jù)她查到的信息,這人在入職后不到三天的時間里就拉起了一支隊伍,你要說他沒點什么能力,魯?shù)婪蚴遣恍诺摹?br/>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準備讓他負責東海帝王。
那孩子的天賦,讓魯?shù)婪蚍路鹂吹搅嗽?jīng)的自己。
她相信北原真司會比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更有能力。
但同樣的,她也堅信,就算北原真司隱藏了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教好東海帝王。
原因很簡單,他太年輕了。
老牌的訓練員之所以吃香,除了數(shù)量稀少外,同樣也是因為他們經(jīng)驗豐富,在指導(dǎo)馬娘這塊有著年輕人難以比擬的眼力和經(jīng)驗,而且基本不可能會犯那些年輕人會犯的錯誤。
而二十一歲的他,就是當他十八歲從學校畢業(yè)開始就開始當訓練員,最多也就當過三年,即使再怎么天賦異稟,也不可能比那些老牌訓練員更有經(jīng)驗和優(yōu)秀。
“可問題是,她自己不想找訓練員啊。”
北原真司撓了撓頭。
“而且魯?shù)婪驎L你不也是在沒訓練員的情況下獨自完成了不敗三冠和七冠嗎?”
“那不一樣?!?br/> 說起這個,魯?shù)婪驀@了口氣。
“我雖然沒有訓練員,但是卻有來自象征家的指導(dǎo)?!?br/> “那也很不差了啊,指導(dǎo)是指導(dǎo),訓練員是訓練員,差別還是很大的啊?!?br/> 指導(dǎo)甚至比隊伍馬娘都要低一個層次,屬于是那種關(guān)系好的話就看在交情份上給點建議之類,不能說是沒有,但和幾乎全年二十四小時陪同的訓練員可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但即便如此,那位指導(dǎo)者也為我提供了很多的幫助,并且在一些方面,她的指導(dǎo)比訓練員的幫助還要更加有效,沒有她的話,我不可能擁有如今的成就?!?br/> 盯著北原真司的眼睛,魯?shù)婪蚶^續(xù)開口。
“優(yōu)秀的馬娘必須搭配足夠優(yōu)秀的訓練員,才能最大的發(fā)揮出她的天賦,作為訓練員,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br/> 北原真司沉默片刻,然后嘆了口氣。
“魯?shù)婪驎L,咱別拐彎抹角的了,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br/> 聽到他這么說,魯?shù)婪蛞膊粡U話了,直接開口。
“我希望你能重新考慮帝王和你的擔當關(guān)系?!?br/> “嗯,這個......”北原真司面露難色。
對于他這幅表現(xiàn),魯?shù)婪蚍路鹪缬蓄A(yù)料,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
“我知道,這個要求可能會讓你很為難,畢竟剛剛簽訂的擔當馬娘,沒過幾天就解約了,這對任意一個訓練員來說都是很難接受的事,畢竟是會跟隨一輩子的污點?!?br/> “所以,我還有一個提案,你要聽一下嗎?”
北原真司點點頭:“愿聞其詳?!?br/> 魯?shù)婪蚪徊嫫痣p手,緩緩開口。
“不需要東海帝王和你解約,但是我會找另外一位訓練員來對她進行訓練,并且她所獲得的比賽獎金和名氣都仍舊歸屬于你,所需要的就僅僅是你的配合......”
“啊,這個不行?!?br/> 她話都還沒說完,北原真司就直接搖頭。
魯?shù)婪虬櫫税櫭碱^,有些不理解他為什么要拒絕。
“為什么?這個方案對你來說應(yīng)該有利無害......”
“不是,不是方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