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愛麗速子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這件事,北原真司是在上午訓練結束后發(fā)現(xiàn)的。
因為此前的約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每天都會在訓練結束前去幫她們買點合適的小飲品,好能讓她們在訓練后能在補充水分的同時能小小的享受一下。
而就是在分發(fā)飲品的途中,他發(fā)現(xiàn)了愛麗速子的異樣。
要是以前的愛麗速子,在他買來飲品后,一般都會親自過來領取,然后在原地嘗一口,確認甜度是否達標,順帶找機會給他灌點藥。
但今天的話,她卻一反常態(tài)的坐在原地,裝出了一副訓練過度的樣子,然后讓愛麗數(shù)碼幫她拿走了她的那份。
并且,在他疑惑的看過去之后,她還干脆的偏過了頭,很明顯就是故意的不想搭理他。
是因為之前那事被討厭了嗎?
思來想去,北原真司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
畢竟對他來說,好感度下降或者被討厭這種事不僅不是壞事,而是值得慶祝的好事,反倒是萬一她好感度上升了才是值得擔心的壞事。
所以他也就沒太在意愛麗速子那邊的情況,也就沒有注意到她輕輕摩擦的雙腿,和背后無意識搖晃的馬尾。
再之后,時間推移。
雖然隊內(nèi)情況發(fā)生了些許變化,但這些都沒有,至少是暫時都沒能影響到北原真司的日常。
于是平靜的日常繼續(xù)推進,時間也很快來到了第四周的末尾。
周六,慣例去年邁馬娘那邊拜訪,在對方一臉‘這周居然沒到八個’的詫異眼神中領到了特別周和小栗帽的決勝服。
至于說日蝕?
雖然是最早定的,而且數(shù)據(jù)也早早地就收集完了,但......
“你覺得正常的決勝服,架得住她穿嗎?”
年邁馬娘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無奈。
實際上,她在幾年之前和北原真司聊過關于日蝕決勝服的事之后,就一直都有在惦記著這事。
但問題是,和北原真司不一樣,她很早就意識到過日蝕的不正常,并且也因為某些原因,對日蝕的實力有過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正因為有這種了解,她才能斷定,想給她做決勝服,以她目前手頭的這些材料,設備之類,是完全不夠的,所以就一直在拖著。
甚至這都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年邁馬娘非常清楚,哪怕只是想給日蝕做套起碼能算是‘合格’的決勝服,都必須要動用到某些高端玩意。
而那些東西,就她目前所了解到的,就是那些頂級馬娘家族里都沒多少,自己人都不夠分,就更別說流出了。
“總之,先等著吧,我盡量想想辦法?!?br/> 年邁馬娘難得的露出了發(fā)愁的表情,反倒是一邊的日蝕看起來并不怎么在意這件事,在那邊安慰起了年邁馬娘,說她沒有決勝服也沒事。
反正有沒有決勝服都輸不了是吧?
北原真司心中吐槽一句,然后就把收到的兩套決勝服交到了特別周和小栗帽手里。
她倆的決勝服和愛麗速子的情況類似,雖然和游戲中原版的決勝服有些細微差別,但總體上大差不差。
小栗帽的就是上身水手服,下身藍色短裙,短裙下的雙腿上覆蓋著看起來頗有質(zhì)地的黑色褲襪,腳上是一雙白色長靴,和原版區(qū)別也基本都是些上身的零碎裝飾。
而至于特別周......
說實話,特別周的決勝服是和原版差距最小的,就是看起來很普通的白色與紫色相間的連衣裙。
但問題是她人差的有點多。
特別周的頭發(fā)是什么時候開始快速生長的,北原真司并不清楚,但不管怎么算都不可能超過一個月。
而就僅僅是這一個月的時間,特別周的頭發(fā)就從原本的差不多和臉頰齊平的程度,到了現(xiàn)在散開后都足以沒過肩膀的級別。
北原真司原來是不信換個發(fā)型就能改變一個人形象這種說法的,但問題是特別周她就真做到了這一點。
伴隨著頭發(fā)的生長,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似乎都發(fā)生了某些變化。
眉眼間的憨氣在一天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原本那些傻里傻氣的舉動也開始變得可愛,甚至就連文化課那邊的成績都有所提升,最近考試都不怎么掛科了......
難不成長頭發(fā)加智商?
北原真司腦海中閃過這么一個玩笑般的念頭,接著笑著把它甩出了腦海。
接著,弄完了特別周和小栗帽決勝服的事后,北原真司照例和年邁馬娘去了后院開始聊起了家常。
而等他們聊的差不多的時候,一陣熟悉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接著兩個小小的腳步也靠進了后院。
北原真司心頭一跳,回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果然是北部玄駒和里見光鉆來了。
不過讓他松了一口氣的是,通過接下來的對話,他得知這兩人并不是專程來蹲他的。
只是北部玄駒和年邁馬娘處的不錯,所以一般會在周六日學校放假的時候過來看望年邁馬娘,而里見光鉆則是作為綁定裝備跟著她一起來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北原真司發(fā)現(xiàn),盡管已經(jīng)多次見面,但里見光鉆似乎仍對他存有不小的戒備和疏離,并而且也沒有因為多次見面而有所衰減。
雖然到不了厭惡的地步,但也絕對談不上親近,完美符合他的安全標準,所以他自然也就沒有太過擔心。
而接著,聊著聊著,里見光鉆就把話題引到了比賽上,接著表示自己和北部玄駒就‘恰好’看了周三那場的基礎賽......
這要是里見光鉆從一開始就對北原真司表現(xiàn)得十分親近,那北原真司現(xiàn)在八成會懷疑里見光鉆這個‘恰好’的程度。
但問題在于,里見光鉆從一開始對他表現(xiàn)的態(tài)度就不是很好。
而且在這之后,即使是提起了那天的比賽,她也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對北原真司有任何的向往,更沒有說以后要加入他隊伍什么的。
她就只是只是簡單禮節(jié)性的對他進行了祝賀,然后就表示北部玄駒似乎被那名叫做東海帝王的賽馬娘圈粉了,所以以后可能還會關注他隊伍的相關信息。
北原真司對此并不意外。
畢竟按正常世界線走的話,北部玄駒本就會成為東海帝王的粉絲。
而里見光鉆說的也都很合乎邏輯,更沒有什么太過異常的表現(xiàn)。
所以雖然他在一開始也對里見光鉆的‘恰好’有些懷疑,但伴隨著談話的深入,再加上里見光鉆的安穩(wěn)表現(xiàn),這份懷疑也慢慢開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