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林妹妹,我愿意!”
凌霄多么慷慨,多么勇敢的一句話,就像是為了愛情而奮不顧身的勇士。
見凌霄竟然是如此反應(yīng),家主都替他臉紅,甚至羞愧地低下頭。
剛剛犯了錯就算了,父親剛死,如今見了張婉林,連一點(diǎn)悲痛感都沒有,哪怕他父親罪大惡極,身為人子,也不可這般忘恩負(fù)義啊。
“凌霄公子,請自重!”張婉林冷冷一聲回應(yīng),如今的她,穿著緊身武服,再也不是以前那位翩翩淑女了,否則她又怎敢與父親親自登門來提親呢。
被張婉林出聲警告,凌霄并未認(rèn)清身份,他覺得,他堂堂一位凌家少爺,放下面子去當(dāng)個上門女婿已經(jīng)是很看得起張婉林了,所以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就需要自重,難道自己一個大男人,還需要注重禮儀舉止?
張玉龍剛剛開口替張婉林提親,凌霄便站出來說愿意,但張玉龍卻并沒有答應(yīng),甚至看都沒有看凌霄一眼,繼續(xù)道:“家女?dāng)?shù)日前,與凌家長子凌天打過幾次交道,也多虧了他治好了家女的靈虛之癥,因此家女對凌天賢侄,頗有好感。”
“凌天賢侄雖在武道一途不及家女,但在丹道一途的造詣,遠(yuǎn)勝我等,若能與家女喜結(jié)良緣,我張家與你凌家,必然世代交好。”
“你胡說,婉林妹妹怎么可能對凌天有好感,他不過一個廢人!除了我,誰都沒資格嫁給婉林妹妹。”凌霄都快發(fā)瘋了。
萬萬沒想到,張玉龍上門提親,竟然開口要招凌天做他家的上門女婿,這無疑會讓他陷入發(fā)狂。
他奮力開口,想要阻止張玉龍,因?yàn)樗麍孕?,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張婉林?br/> 而家主凌天則是對他小丑一樣的跳梁行為表示很羞愧,招招手,示意家仆將他當(dāng)眾拉下去。
盡管凌霄心中多么不甘,怨念多么深厚,他都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張婉林在殿堂內(nèi),對凌天眉來眼去。
將話說明之后,張婉林跨步上前,取出一枚空間戒指,并將空間戒指里面準(zhǔn)備好的聘禮如數(shù)拿了出來。
無數(shù)金銀珠寶在殿堂內(nèi)熠熠生輝,單單靈石就有足足六百六十枚。
“凌水兄可愿意與我張家結(jié)下這門親事?”張玉龍問道。
如果換做一個月以前,張玉龍開口要招凌天做上門女婿,那他想都不用想都會答應(yīng)。
本以為張家的心儀女婿會是凌家最優(yōu)秀的后生,凌霄。
其實(shí)只要不是凌霄,凌水都愿意答應(yīng),只不過現(xiàn)在的凌天,那可是今非昔比,要真這么草草的答應(yīng),豈不是太不把凌家長子不當(dāng)回事了,凌水的病,可還等著凌天治呢。
凌水猶豫的時間,不過片刻功夫,而凌天則是領(lǐng)先他一步,搶先開口道:“張婉林,張玉龍,你二位這是想當(dāng)著我凌家族人的面,羞辱我?還是想羞辱我凌家。”
聞言,張玉龍的眉宇間立刻擠出一道怒意,凌天這是高看了自己,還是低看了張家?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但就是凌天的這股無所畏懼的風(fēng)度,讓張婉林久久不能自拔,方才的凌霄,與他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凌天,不可胡說?!奔抑饕娏肆杼斓姆磻?yīng),趕緊站起身,直接走到臺下,與張玉龍平等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