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觀眾臺嘩然一片!
原來褚瑜那扔出去的長劍,竟正正的釘住了草上飛的腳尖,半分也不差,而褚瑜翻身后落地的位置,正在草上飛的側(cè)旁,兩人之間的距離,正好夠褚瑜盡最大的力量揮出拳頭,置草上飛于死地!
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就像是計算好了似的!
戰(zhàn)無雙和水中月雙雙色變,獨魚的精明厲害,比他們想象中更為驚人!
五十場戰(zhàn)斗結(jié)束,褚瑜正在查詢不同擂臺賽的擂主,打算離開傳送至別的擂臺——她還有時間寫幾份戰(zhàn)斗報道,可以賺點小錢——
草上飛目瞪口呆的站到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打落了下來。()
“不可能!我的驚鴻步,在同級武者之間,還沒有人能夠看穿!你一定是作弊了,否則怎么可能贏得了我!”草上飛驚醒過來,漲紅了臉,對著臺上的褚瑜憤憤的嚷道。
剛剛平息下來了一些的觀眾臺上的嘩然聲又掀了起來。
“就是就是,草上飛的驚鴻步幾乎可說是在同級武者間無敵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人給破了!一定有古怪!”這是支持草上飛的作弊論的。
“瞎說什么!這可是星空戰(zhàn)網(wǎng)的擂臺賽,怎么可能有人有能耐作弊!”這是還算清醒的。()
觀眾臺上的人分成了兩派,爭論不休。
還未離開的褚瑜手下一頓,側(cè)頭看了一眼草上飛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破不了的步法。更何況,你還沒有將驚鴻步練至大成,甚至連小成都還算不上。你之所以認(rèn)為自己不會被人看穿,不過是沒遇上真正的高手而已?!?br/>
話一說完,褚瑜不再停留,選了一個擂臺,傳送離去。
草上飛大受打擊,耷拉著肩膀,沒有半點精神。
水中月和戰(zhàn)無雙對視一眼,兩人知道獨魚沒有說假話。
事實上,就是在他們看來,草上飛的驚鴻步也是破綻不少。只是兩人同草上飛是兄弟,在現(xiàn)實中也已經(jīng)認(rèn)識好幾年,關(guān)系匪淺,才沒有出手打擊他而已。沒想到,今日倒是被一個外人挑破了。
更為甚者,那還是個女子。
觀眾席上的人漸漸散去,水中月和戰(zhàn)無雙走到了草上飛的身邊。
“水老大,戰(zhàn)大哥,我的驚鴻步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勁?你們以前夸我,是不是都是哄我的?”草上飛兩眼通紅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開口問道。
看著草上飛眼中的希冀和難過,戰(zhàn)無雙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倒是水中月沉聲道:“驚鴻步是c級步法,當(dāng)然不會差勁。你學(xué)的也很好,驚鴻步的效果,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獨魚說的沒錯,再好的步法,也總有高手會看穿,不可能真的天下無敵。只要你肯下苦心,將驚鴻步練至大成,同級武者間,能敵得過你的,不會有幾個!”
草上飛本是聰明人,自然聽得懂水中月話中的含義。
說來說去,不過是自己功夫沒練到家。
草上飛黯然失神,他仗著驚鴻步在三級武者間游刃有余,原以為自己也算是高手之列,可如今才知道,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水老大,戰(zhàn)大哥,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睡覺了,就不多陪了。”草上飛失魂落魄的丟下一句話,就退出了星空戰(zhàn)網(wǎng)。
水中月和戰(zhàn)無雙甚至都來不了再勸慰兩句,就看見草上飛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兩人眼前。
戰(zhàn)無雙嘆道:“小飛還是太年輕了,也是我們之前把他保護得太好?!?br/>
所以才會承受不住外界的一點點打擊。
水中月卻來不及去想這些,臉色凝重的道:“這獨魚確實厲害,我之前還是小看了她。如今看來,即便是我對上她,也沒有必勝的把握?!?br/>
戰(zhàn)無雙心中一驚:“不會吧?!難道這獨魚已經(jīng)可以在東亞區(qū)三級武者中排行前三了?她才晉級一個月而已!”
水中月眼中也有些疑惑:“按理說來,剛晉級不久的人,都在忙著穩(wěn)定根基,根本揮不出所處等級的真正威力。()可我看這獨魚,根基扎實得很,沒有半點不穩(wěn)的跡象。而且我估計,她對小飛的那些計算,只怕還沒有達到她的極致!也不知道這個獨魚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會這么難纏!”
戰(zhàn)無雙皺起了眉頭:“這么說來,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擱淺了?擂臺賽到最后,獎金可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字,哪怕是十分之一,也相當(dāng)可觀!只是你我名頭都不小,貿(mào)然出手,怕是會引來一些更厲害的人物,不太方便。這獨魚我們已經(jīng)盯上半個月了,若真是拿她不下,之前半個月的準(zhǔn)備豈不全部落空?”
水中月沉凝道:“反正還有十天,倒也不用急在一時。我們再回去好好商量商量,爭取盡快拿出個辦法來!”
少不得,怕是要動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了。
戰(zhàn)無雙想想也沒辦法,勉強同意了水中月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