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李儒慈的神色變得黯然:“葉董,我懂了,我都懂了?!?br/> 葉鴻面色平靜,若有所思:“李小儒啊,你真的懂了嗎?”
李小儒,正是李儒慈在葉家做保姆時的名字。葉家出事之后,李小儒改名李儒慈。
“懂了,葉董,感謝手下留情。從今往后,蘇家絕不會與江海集團(tuán)為敵。但凡有召,我蘇家全力相助?!贝丝汤钊宕鹊哪樕暇谷宦冻隽藨c幸的表情。
北境葉家,這是什么概念?李儒慈在葉家做了數(shù)十年的保姆,她怎會不知?
如果真是葉家出手,她蘇家死一萬次都是不夠的。可別人給自己留了一線生機(jī),李儒慈自然慶幸。
“好了李小儒,關(guān)于你蘇家如何崛起,又是從哪里得到的財富,那位已經(jīng)都不打算過問,你應(yīng)該感恩戴德,你可以走了?!比~鴻說道。
“是,葉董?!崩钊宕裙Ь吹耐顺隽私<瘓F(tuán),內(nèi)心里升起了一種極大的震撼。
北境葉家,又出現(xiàn)了嗎?
看樣子,這江城就要掀起一場狂風(fēng)暴雨了。
離開江海集團(tuán)之后,李儒慈很快回到了蘇家。她的臉上帶著疲憊,以及一絲劫后余生。
如果在去江海集團(tuán)之前,她還稍稍有那么一丁點(diǎn)希望的話,那么這一刻她的希望已然徹底的破滅。
江海集團(tuán)雖大,卻并不是無法撼動。
可北境葉家四個字,卻是猶如一座大山,根本無法撼動。
“母親,你回來了?”蘇建豪將李儒慈接進(jìn)了大廳。
“建豪,我有事要跟你說。以下我說的每個字,你必須牢記?!崩钊宕纫荒槆?yán)肅。
蘇建豪感覺奇怪,不知道李儒慈怎么了。
“從今天開始,絕不要去招惹江海集團(tuán)。哪怕你手里有了比江海集團(tuán)更強(qiáng)的資本,也決不能去招惹。并且如果江海集團(tuán)有吩咐,你必須不顧一切去完成?!?br/> 蘇建豪有點(diǎn)懵:“母親,你這是怎么了?無緣無故怎么說這個?”
李儒慈語重心長:“建豪,我說了,你就記下,別問那么多。好了我累了,以后蘇家還是由你來掌管吧,我準(zhǔn)備去鄉(xiāng)下休養(yǎng)了?!?br/> 說到此處,李儒慈擺擺手,示意蘇建豪退下。
“江海集團(tuán)背后那個少爺,就是北境葉家的人嗎?建豪,你可知道,這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存在。甚至整個江城,在他眼里也是螻蟻?!崩钊宕葥u了搖頭,臉上的驚懼更甚。
“只是不知道,我們蘇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那位少爺?”李儒慈到現(xiàn)在還是懵的,或者說整個蘇家都是懵的,無緣無故的便遭了滅族之禍。
她自然不會認(rèn)為這場滅族之禍,僅僅只是因為那份合同。
十個億對于蘇家很重要,可對于北境葉家來說,汗毛都算不上。如果那位少爺真是葉家的人,絕不會因為十個億而動怒。
等等,合同。
李儒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回憶起了那個神秘電話的內(nèi)容。這事,似乎跟蘇葉雯有關(guān)?
難道那位少爺要滅了蘇家,僅僅只是為了給蘇葉雯出氣?
這個人,難道是……
想到這里,李儒慈臉色轟然大變,接著馬上又給蘇建豪打去了電話。
“建豪,你記住,從今天開始絕對不能再去找蘇葉雯的麻煩。而且,蘇家想要發(fā)展,還要仰仗她,記住了?!?br/> 電話那頭,蘇建豪莫名其妙:“母親,這又是為什么?”
李儒慈皺眉道:“我懷疑我們蘇家這場滅族之禍,就是因蘇葉雯而起。蘇葉雯的背后,站著一個我們根本惹不起的人?!?br/> 聞言,蘇建豪也是一頓:“母親的意思是。”
“以后不僅不能招惹她,還要討好她,這或許才是我們蘇家唯一的出路?!?br/> “我明白了?!碧K建豪也是大驚失色,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不過母親,蘇葉雯背后能有什么人?你不會說是葉天陽那個廢物吧?”
“怎么可能是那個廢物?建豪,我懷疑江海集團(tuán)背后那個少爺看上我們家葉雯了,你要想辦法跟那位少爺接觸。另外,想辦法讓葉雯跟葉天陽那個廢物離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