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再屈辱我也必須要這樣做,我已經(jīng)和之前不一樣了,不再是那個可以花天酒地大手大腳的富二代了。
命運真的會開玩笑,前一陣子還是人人抬舉的薛少,備受眾人的目光,而現(xiàn)在卻淪為做“少爺”的這種地步。
隨著我一點一點將她灑在下面的酒吸干凈,她開始大聲的叫起來。
終于吸干凈了,我正準備起身,老女人突然用手按住了我的頭,使勁的讓我的鼻尖、臉,以及眼睛,靠近她的……
我不由地掙扎,沒一會兒她居然膏嘲了,那東西弄得我滿臉都是……
刺鼻的腐腥味……
我的拳頭緊地拽著。
當我的眼角瞥到那擺在桌子上的一沓子錢的時候,我渾身的力氣消失了。
錢,才是我的最終目的。
我漸漸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出賣自己的身體,都是為了錢。
就像現(xiàn)在的我一樣,為了錢,出賣了自己的尊嚴。
可笑的尊嚴。
老女人用完我以后,便如同虛卸了一般躺在了床上,一臉的滿足,變態(tài)的爽。
那老女人走后沒多久,我立即去浴室洗干凈,把嘴狠狠地刷了十幾分鐘。
剛從浴室里出來,安哥就推門進來。
“怎么樣了?那個是個有錢的主,小費沒給少吧?!?br/> 手里拿了兩瓶礦泉水,扔給了我一瓶。
“差不多吧。”
我接過水,含糊的說了一句。
“哈哈,看你小子的樣子,放心好了,安哥我還沒有這么賤,拿人手短,這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卑哺绾攘艘豢谒?,聽了我的話,差點笑噴出來。
“安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沒有特意去數(shù)多少錢,拿了就收了唄,錢還能變少不成?!?br/> 我解釋了一句,畢竟日后還要和安哥打好關(guān)系,不易得罪他,雖然他嘴上這么說著,但是這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太多了。
“好好干,沒有過不去的坎?!卑哺缗牧伺奈业募绨颍戕D(zhuǎn)身離開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我看的出來,他應該不是“少爺”那就是客人了。
“你叫薛青?”男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跟我來一趟?!?br/> 我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對方帶我上二樓。
這里一共有兩層樓,第一層樓都是服務(wù)的地方,左邊是公主區(qū),右邊則是“少爺”區(qū)。
二樓,都是那些經(jīng)理才能上去的地方,哪怕是安哥,都不能上去。
跟著男人的后面,走到了一個辦公室的門口,他推門走了進去,里面坐著個女人。
冷若冰霜,氣勢逼人,十分漂亮。
“宋老板,人帶到了?!蹦莻€男人語氣恭敬的說道。
我的心一下子像壓了塊石頭,沉沉的。
難道才做了一次服務(wù)就出事了?
椅子上的女人點了點頭,隨后揮了揮手,示意對方下去,隨后她緊緊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你就是薛青?”
“我叫薛青”我點了點頭。
“剛剛感覺如何?”女人突然問。
“挺好的。”我點了點頭。
我已經(jīng)沒有尊嚴可言了。
“知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規(guī)矩?”
“知道,來時安哥已講了?!?br/> “今天你表現(xiàn)得不錯,算過關(guān)了,好好做。讓客人記住你是一種能力,以后她們來玩了就會直接點你號,下去找老安拿號?!?br/> “謝謝領(lǐng)導,我一定會好好干?!?br/> “嗯,出去吧?!迸死涞負]了下手。
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出去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突然被叫到二樓真是被嚇了一跳,以為得罪了客人要被開除了。
“下來了?”
剛下樓,安哥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我點點頭,臉上有些茫然。
“好好干,剛剛領(lǐng)導和我說了,給你編號,意思就是你可以不用做‘少爺’了?!?br/> “你的意思是……”
我的眼前忽然一亮,我升職了?
“我們這個行業(yè),‘少爺’是最低級的,在‘少爺’當中有劃分,像我是給你們分配客人的,其實掙的是死工資,沒有你們高。在少爺當中,還有一個稱謂,叫做‘金手’?!?br/> 我搖搖頭?!敖鹗??”
安哥點了點頭,十分耐心的解釋給我聽,說道:“‘金手’,其實就是王牌的意思,也就是說,你在‘少爺’的這個行業(yè)中,是最頂級最頂尖的,而‘金手’的底資,是平?!贍敗べY的兩倍?!?br/> “這么高?!”我頓時愣住了。
安哥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樣子,“這一回你可發(fā)達了,說不定哪里我安哥還要你罩著?!?br/> “哪兒話,安哥,這都是因為有了安哥的照顧,非常謝謝?!?br/> 安哥眨了眨眼睛,我心領(lǐng)會神,笑著說道:“發(fā)工資去海鮮城聚一餐,我請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