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陸闖的所有經(jīng)過,全部都是陳銘一個人謀劃,他也懶得跟位于西北的健叔打招呼,畢竟健叔已經(jīng)說了,江蘇全權(quán)交到陳銘手上,看他能鬧出一番怎樣的天地來。
所以陳銘在踏入陳氏集團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打算調(diào)用遠在西北的健叔,或者是陳長生的力量,完全靠自己,靠這座陳氏集團。這是陳銘的驕傲,也是他的堅持。
殺雞儆猴也好,殺一警百也罷,反正在不調(diào)用西北那邊的陳家底蘊的前提下,一定要有人死,才有可能鎮(zhèn)住這一群老狐貍的,這一點陳銘非常清楚。
而掌握江蘇地下七成話語權(quán),又蠻橫不服管理的陸闖,自然而然成了陳銘第一個開刀的目標。
這么一來,閻雅和王毅重兩人,不服軟不行了。
此刻兩人的腦海里同時有一個觀點,那就是憑借陳銘的這種很辣決絕的手段,即使不依靠陳家,不依靠他的背景,也能夠迅速上位,出人頭地。
這種城府,這種血性,不是普通的十八九歲年輕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這一劑分量充足的猛藥,足以讓閻雅和王毅重兩人的輕視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敬畏,是服軟,是心有余悸!
其實兩人也并不是沒有見過場面,跟著陳長生打拼的這些年,剁手、剜眼、分尸什么沒看過?只不過這一次是實實在在地讓他們看到了關(guān)系到他們生死的事情了,能不緊張?
“小孟嘗”姜承友倒是頗有興致地打量著陳銘,眼神已經(jīng)從剛才的昏昏欲睡變成欣賞和玩味。
“虎豹之子,雖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氣。這兔崽子,行事到有他老子陳長生的幾分風范?!苯杏炎匝宰哉Z道。
“好吧,我也不多說了,希望在座的各位表個態(tài)而已?!标愩懸贿呎f著,一邊把白色的襯衣脫了下來,然后隨手丟給了一旁的洛水,而洛水也非常默契地從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件折疊整齊的格子襯衫,給陳銘穿上,然后將那件染血的衣服揉進了挎包中,靜靜地站在陳銘身邊,賢淑靜謐,溫婉可人。
陳銘的語氣,立刻強硬了起來,不再是之前那種低姿態(tài),而是直接用了兩個字——“表態(tài)”。
也就是讓在座的幾個人,站好自己的立場。
“陳銘,幾個叔叔之前就已經(jīng)表態(tài)了,這些東西都是你陳家的,幾個叔叔也就是代管而已,你現(xiàn)在要拿回去,就拿回去便是,叔叔也不多說。”王毅重居然還是把之前的話的大意重復(fù)了一遍,不過這一次說的意思,和之前那一次的意思,卻是大相徑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