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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員們回安慶去了,前來接人的李慕言和另外一個二十來歲叫馮長云的男子留了下來。中午方劍雄請兩人吃飯,酒席上李慕言一直不怎么說話,倒是那個叫馮長云的,一直在夸夸其談,說著一些所謂的“見識”。自詡是撫臺大人的族親,看上去還算很懂做人。
????方劍雄保持著客氣和禮貌,酒席過半的時候,當(dāng)著李慕言的面,馮長云道:“扶國老弟,你我一見如故,這一次撫臺大人委我辦理軍械的差事,還得扶國多多幫襯?!?br/>
????方劍雄明白了,臉上微笑,說出來的話卻是:“好說好說,先喝酒!”
????一直冷眼旁觀的李慕言見他敷衍,嘴角路出微笑,也不插嘴。方劍雄對請來陪客的兩個姐兒使眼色后,笑道:“朱兄一路辛苦,先歇著養(yǎng)好精神再說別的。好事不在忙中起。在下家中有事,先走一步,這里的帳都算我頭上?!?br/>
????方劍雄不給馮長云說話的機會,出來之后站在街口等了一下,李慕言果然追了出來。留下來的馮長云,被兩個姐兒哄的眉開眼笑,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慕言兄!”方劍雄拱手上前,李慕言一臉苦澀回了一禮道:“扶國,我們另外尋場子喝兩杯?!?br/>
????“一切聽慕言兄安排就是,今天這地主我就不爭了?!狈絼π酆呛且恍Γ苁墙o面子。李慕言面帶感激,手一抬道:“請,老地方。”
????還是那個長堂子里頭,那個叫如玉的姐兒早就備下了酒席,還有一個眉清目秀的清倌人在陪著。在風(fēng)塵煙花之地談事情,是這個時代的主流,方劍雄不想免俗,也不愿意免俗。
????進(jìn)了里間的門,脫下軍裝外套遞給歲數(shù)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清倌人接著,一邊洗手一邊笑道:“慕言兄,如果我猜的不錯,怕是有人惦記上你槍械采購的買賣了。”
????李慕言把長袍脫了,遞給如玉,雙手抬了抬冷笑道:“不是惦記,而是明搶!你都看見了,就不用我多說了。”
????這幾個月沒少到風(fēng)月場合應(yīng)酬的方宅男墮落的很快,伸手在清倌人的臉上摸了一下,笑嘻嘻道:“這臉嫩的!”說著還唱道:“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小姑娘羞的臉色赤紅,不過在這個場合里長大,抵抗力也強大的很多。加之方劍雄這種賣相,簡直就是小蘿莉殺手。被摸了也不生氣,反倒湊近了低聲,貼過臉蛋低聲道:“爺!您要是看的上奴家,今晚就留下讓奴家伺候您?!?br/>
????糖衣炮彈果然厲害,這小眉眼還沒張開的半大蘿莉,對于宅男而言基本無解。
????“哈哈哈,讓爺檢查一下這小鴿蛋長的多大了,小了爺可不喜歡?!碑?dāng)著李慕言和如意的面,**分子方劍雄把手從小領(lǐng)口探進(jìn)去,一番拿捏,那小丫頭騷的頭埋在胸前。頭不敢抬起,小手卻不肯安分的在桌子底下作怪,輕輕的去揉那活兒。果然是從小接受的都是讓男人舒服的教育,這年月大家閨秀果然沒什么市場啊,都是丟在家里放干放老的命。
????手感確實是一流,不過就是太小了,**分子都不太忍心立刻就下毒手。收回手,方劍雄還湊鼻子邊上嗅了嗅道:“香的緊!伺候好了,回頭送你一瓶法蘭西國的香水?!?br/>
????這小丫頭,歡喜的更是熱情如火,差點整個人都坐腿上去了。
????酒席擺在一張竹床上,鋪了厚厚的墊子,兩人對坐舉杯。
????“扶國,你給我出個主意,讓那廝死了賊心!”李慕言憤憤的開口,方劍雄沉吟一番道:“慕言兄,說句不愛聽的話,這是撫臺大人的意思,還是馮長云自作主張?”
????李慕言神色一暗,嘆息道:“撫臺大人沒明說,不過睜一眼閉一眼罷了。馮長云要是有能耐把事情辦成了,怕今后這份差事就沒我的事情了?!?br/>
????說完話,李慕言的目光也投了過來,帶著一點戒備和一點期待。方劍雄沒有對上眼神,而是低頭端起酒杯,一番沉吟后仰面干掉,冷笑兩聲道:“撫臺大人的算盤打的太精明了,對我而言,那是不讓馬兒吃草,又讓馬兒跑。再說句誅心的話,對你李慕言而言,怕是要過河拆橋了?!?br/>
????李慕言狠狠的一拍桌子,低頭不語,面色如灰。方劍雄拍了拍身邊清倌人的臉,示意她先下去,如玉識趣的起身,兩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