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都說治不了的病,敢說能治的,這世界上根本沒有幾個。
就算真有人可以,沒有人認為會是陳鋒。
徐家能夠請到韓墨,已經(jīng)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如果得罪了韓墨,只要韓墨一句話,徐家江城首富的地位都會不保。
身為徐家一家之主,徐千山必須表態(tài)。
“滾,還愣著做什么?!?br/> “滾?!?br/> 徐家人為了不得罪韓墨,紛紛表態(tài)對陳鋒喝罵。
在所有人討伐陳鋒的時候,韓墨神色淡然的看向徐千山,“徐老板,這位年輕人應該也是你請來為徐小姐治病的吧?!?br/> “既然請來了,不如讓他看看吧?!?br/> 聽到韓墨的話,徐千山心里一沉。
韓墨這話,是怪自己了。
他急道:“韓老,你誤會了。”
陳鋒這時上前一步,“徐老板,你什么意思,請了韓先生,就故意打壓我?”
陳鋒此話一出,徐千山臉色更加陰沉,這個叫陳鋒的小子竟然如此不知死活,現(xiàn)在還要把自己拉下水。
尤其是注意到韓墨神色間的細微變化,徐千山的憤怒更加不可遏制。
“打壓你,你也配和韓老相提并論?”
徐千山怒視著陳鋒,眼里如同要噴出火來一樣,“來人,把這個人給我轟出去。”
“等等?!?br/> 馮宏宇這時站了出來,“徐老板,既然這個人是你請來的,讓他這樣走了不合適。”
“或許他還真有本事醫(yī)治徐小姐呢,你說呢?”
徐千山臉上的神色更加陰郁,這種明顯的怪罪他如何聽不出來。
要不是韓墨等人在場,徐千山恨不得直接扒了陳鋒的皮。
可他知道,現(xiàn)在怎么解釋,都已經(jīng)沒用。
徐千山掃了陳鋒一眼,眼底深處藏著一抹冰冷。
隨后,徐千山看向馮宏宇,“馮先生,這件事都怪我,你放心,韓老的診金一分不會少?!?br/> “哼,你認為我?guī)煾甘秦潏D你那點錢嗎?”
馮宏宇冷冷的瞪了徐千山一眼繼續(xù)道:“現(xiàn)在醫(yī)學界,有很多欺世盜名之人,醫(yī)學界被這種垃圾污染。”
“徐老板,你認為這些垃圾,不該被清理嗎?”
徐千山急忙點頭道:“馮先生說的是,這種垃圾,就該被清理?!?br/> 馮宏宇臉色緩和了一些,“徐老板,看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br/> 徐千山再次點頭,“明白?!?br/> 說完之后,徐千山轉(zhuǎn)頭看向了陳鋒,他的眼中帶著幾分冰冷,“來人,把這個人帶下去,處理干凈?!?br/> 幾名身穿西服的保鏢立馬圍住了陳鋒。
陳鋒看著圍住自己的幾名保鏢,臉色一沉。
陳鋒以前處理問題,靠的是拳頭。
一年前回到江城,他努力讓自己融入社會,學著普通人的方式處理問題。
只是改變談何容易,他對于人情世故了解的還是太少。
陳鋒同樣明白了處理二字的意思,就是要殺了自己。
陳鋒想要出手救治徐珠兒,確實有拉攏徐家的意思,但最重要的原因是陳鋒的父親得了絕癥,陳鋒剛剛經(jīng)歷過那種絕望。
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幫幫徐家,只是沒想到會落到這種下場。
他握了握拳,“還是拳頭解決問題方便的多。”
陳鋒心里如此想著,不過卻并沒有揮拳,這里是徐家,打倒一個,還有第二個,真動手,陳鋒知道自己走不出去。
就在那些保鏢想要動手的時候,陳鋒看向韓墨道:“韓先生,你也怕我出手搶了你的風頭嗎?”
徐千山冷喝道:“帶下去?!?br/> “等等。”韓墨擺了擺手。
韓墨一開口,沒人敢再亂動。
韓墨盯著陳鋒看去,他眼中多了一些詫異的神色。
韓墨活到這把年紀,閱人無數(shù),陳鋒剛才開口,他以為陳鋒怕死,才開口故意激將自己,可他并沒有從陳鋒的眼中看到對死亡的畏懼。
“有點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