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好,我也正想問她。
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讓人大動干戈地朝他家下狠手?
昨晚那位,絕非善茬,一般有這么強大能力的人,都去搞大事情了,不會盯著一個城市里的小白領(lǐng)不放。
白曼清說不清楚,反而把希望寄托到我的身上。
她放下一口沒喝的熱水,從床沿邊滑下來,曲腿蹲在我面前,兩只纖長細白的手就放在我的腿上。
“常先生,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這事你一定要幫幫我,無論花多少錢,都沒問題。你如果……”
她的聲音突然低下去,殘白了一晚上的臉,竟然莫名染上幾許紅暈:“你如果、還有別的要求,也可以提?!?br/> 我坐在椅子上,有點僵。
身子也不由自主往后靠了靠,看著那張雪上胭脂的臉,有一剎那的心猿意馬。
不過,很快就伸出手,托住她的手臂把人架起來,端出為叔平時的架勢跟她說話。
“白小姐,這事要成了,你付錢,我辦事,咱們誰也不欠誰;要是不成,那就是我本事不足,你更不用這樣。”
她倒是會找話,當下露出驚喜來:“您愿意幫我了?”
我還有不愿意的余地嗎?
再說了,她父親從城中醫(yī)院跑出來,平城那么大地方不去,偏偏跑到這里來。
而此處,又與農(nóng)貿(mào)市場極近。
這里有我妹妹常樂的信息,有與她信息相關(guān)的吳哥,還有那黑臉關(guān),“聚財瓶”。
我總覺得,事情不像是巧合。
不過白父的身體是真不能折騰了,而且白母還在城中的醫(yī)院里,所以天一亮,白曼清就去辦了轉(zhuǎn)院,要把她父親挪回原來的醫(yī)院,兩位老人放在一起好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