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曼清本身的面相很好,五官端正,三庭勻稱,眸中有光鼻梁挺直。
是那種既有運勢,又得福碌的人。
她印堂的黑,源自眉峰上的紅。
我問她:“你父母沒事吧?”
她正照著小鏡子,把臉上殘留的脂粉擦干凈,聽到這話“噔”地往后退了一步,差點一腳踩進(jìn)便池里。
高鐵洗手間的地方本來就小,一個人在里面都憋的慌,現(xiàn)在站我們兩個,差不多就是身挨身。
我看她要摔著,只能伸手扶了一把。
這下好了,她整個人都撲到我懷里來了。
都是成年人,身體有些反應(yīng)大家應(yīng)該懂得,但我真的沒想對她怎樣,尤其是這個時候。
她有麻煩,我也有麻煩,兒女情長啥的就不多想了。
等她站穩(wěn),我就把手松了,解釋一句:“我……看相?!?br/> 白曼清似乎又被驚到了,再次往后退。
不過這回她自己穩(wěn)住了,也顧不上再抹臉,抬頭看著我問:“你真的會嗎?那你能不能解咒呀?”
“什么咒?”
“我也不知道,反正能把人咒生病咒死的。”
這事要擱為叔手里,根本不叫事,但我是第一次。
盡管平時見得多,可施咒畫符,占卜算命,既跟天賦機(jī)緣有關(guān),也跟熟能生巧有關(guān)。
像我這種,天賦不知道,又從沒施過手的人,還真不好吹牛。
“得先看人,再看施了什么咒,才能決定?!蔽艺f。
白曼清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常先生,只要你能幫我,花多少錢都行,我真的已經(jīng)……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