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遠方,一些人在這里停著,其中一個身穿黑色祭祀服的老者頗為顯眼。
在這些人里,有數(shù)十渾身帶著煞氣的戰(zhàn)士,都滿臉兇悍的看著周圍一群群被綁起來的奴隸,哈哈大笑。
“祭祀大人,想必這一次,應該能夠湊足很長一段時間的祭品了吧。”一旁,一個頭飾上插著三根羽毛的強壯戰(zhàn)士如是說著,隱隱帶著些恭敬。
一旁,老人點頭:“不錯。之前那個部落,再加上現(xiàn)在的這個部落,已經(jīng)足夠今年所有的祭品還有剩余了。”
“那我們就可以多留下一些年輕的奴隸了?!蹦菓?zhàn)士哈哈一笑,看著周圍的一些年輕貌美的奴隸女性,眼中隱隱有著垂涎。
身旁,祭祀點頭,枯瘦如骷髏般的臉龐擠出一個陰森森的笑,顯得無比可恐。
“我們派出去的人怎么還沒回來?”
過來一會兒,那祭祀疑惑著說著,有些不解。
“應該快了吧。以那個部落的戰(zhàn)士人數(shù),到現(xiàn)在應該快結(jié)束了?!?br/> 一旁,那個頭頂插著三根羽毛頭飾的首領如是說著。
“你看,有人回來了?!彼钢h處數(shù)十名向著這里跑來的人如是說著。
“怎么就他們這些人回來了?其他人還有這個部落的奴隸呢?”祭祀如是說著,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
聽到他這么一說,周圍的其他人頓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那頭領走到一名氣喘吁吁,彷如逃難般的戰(zhàn)士面前,疑惑道:“你們怎么這副樣子?其他人呢?”
“巴列克大人,他們,他們···”
此時,那名戰(zhàn)士氣喘吁吁,眼中帶著絲絲濃濃的恐懼:“我們,被對方打敗了?!?br/> “什么?”那名叫巴列克的頭領大驚,忙問道:“為什么會敗,對方有多少人?”
“只有一人,情報失誤了,對方的部落里有圖騰?!?br/> 此時,又是一人跑上前,似乎是一個小頭領,一身傷疤,眼中同樣劫后余生的恐懼,如是說著。
“不可能!”
周圍,頭領與那祭祀大叫道。
“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祖靈明確的的告訴我,這個村子里不可能有圖騰?!?br/> 那個老祭祀斬釘截鐵,果斷的說著。
“不錯,祖靈從未出過錯,何況若真是圖騰親自出手,你們這些人哪里有命回來。”
一旁的首領如是說著,作為這里僅次于祭祀的頭號人物,他十分清楚部落圖騰的威力,或許無法一時半刻無法屠殺完一個部落,但是對于這點人,絕對輕而易舉。
“多半是一個在荒野上流浪著的自然靈,希望借此成為圖騰,享受祭祀吧。”
祭祀冷笑道,不以為意。
他指了指周圍討回來的潰兵,道:“你們帶我們過去,讓我看看,是誰敢和我們作對?!?br/> “有大人出馬,想必對方一定無法抵抗了?!?br/> 身旁巴列克笑著道,顯得很有信心。
他比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對方的恐怖,在過去,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可是對方一出手,不管是多么強大的猛士,都只有乖乖受死的份。若不是對方的這份恐怖實力,他也不會對其如此恭敬,畢竟荒野之上,實力為先。
另一邊,巴穆在打退了敵人之后,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感應著體內(nèi)那仿佛足以排山倒海的力量,心中震撼:“這就是,圖騰的力量?”
他看了看周圍,無數(shù)的戰(zhàn)士倒伏于地。他走到一個人身前,躬身看向他。
這是他的一個親戚,是他的堂弟,關系莫逆,如親兄弟一般。此時對方身上淌著血,渾身血肉模糊,眼中卻是充滿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