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卯足了勁,用盡最大的力氣把他從身上推開,喘著粗氣對他吼道:“你這樣做就不覺得對不起雪兒嗎?要是不愛她,你就不該娶她。你娶了她卻讓她洞房之夜獨守空房,你太過分了!”
喬宇石也不強迫她,只靜靜地看她,仿佛想要看進她的內(nèi)心,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在吃醋,還是在為她鳴不平?”他淡淡地問。
“我當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投資鴻禧附贈給你的禮物,有什么資格吃醋呢?我只是心疼雪兒,她從小到大可是嬌生慣養(yǎng)著的小公主,你這樣對她,她會傷心死的?!?br/> “你不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嗎?現(xiàn)在不是照樣在給我做最見不得光的晴婦?”他輕蔑地彎了彎嘴角,奚落道。
齊洛格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情婦”被揪的生疼。
其實沒有錯,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過她沒正視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為要救我爸爸,做情婦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雪兒她又不欠你什么,你這樣對她不公平。她是個......”她的語氣弱了下來,對她的身份認了。
莫名其妙地,喬宇石有些煩躁。為了掩飾自己的煩躁,他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自從兩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順從,今天為什么連續(xù)兩次拒絕我?是不甘心我沒有娶你,在生氣?”
“不是!”齊洛格堅決地搖頭,她已經(jīng)是笑話了,再被他看出她曾經(jīng)的希冀,真要無地自容了。
“既然沒想要嫁入喬家,為什么要找人破壞我的婚禮?”
“我沒有!”
“是想讓我給你提供一些證據(jù)嗎?假如你非要讓我用證據(jù)說話,拿到了證據(jù)鴻禧的投資......”喬宇石頓了頓,沒再多說,語言的空白卻讓齊洛格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眼神迫人。
從她閃爍的眼神中能判斷出這件事就是她做的,果然是個不安分有心機的女人。
“好,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求你別對鴻禧的投資動手腳?!?br/> “承認就好,你既然錯了,就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一點代價?!彼朴频卣f,似乎在思考著讓她付出怎樣的代價。
“你想怎么樣?你說過只要我承認,你就不動鴻禧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