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時域霆扼住管伊悅的脖子,滿眼殺意地看著她,“我的女人,輪不著你來教訓(xùn)?!?br/>
他一把松開管伊悅。
迫得管伊悅不由跌退兩步。
踉蹌著扶住身后的石榴樹,不停的咳嗽喘氣。
時域霆轉(zhuǎn)身回頭。
兩只手捧起安如初通紅的臉頰。
敢把她打成這樣的人,真是找死。
“剛剛還有誰打了少夫人,不想死的,就主動站出來?!?br/>
這聲音明明平穩(wěn)。
卻不怒而威。
管伊悅的幾個保鏢,面面相覷。
男a和男b站出來。
時域霆命令:“林副官,砍了他們的手?!?br/>
管伊悅緩過氣來,挺身上前,“時域霆,有本事你也把我的手砍了,我也打你的女人了,你敢砍嗎?”
“別以為你姓管?!睍r域霆滿眼清冷狠厲,“我就不敢把你怎樣。”
“時域霆,我堂堂首富千金。
為了你去學(xué)醫(yī),為了你我常年呆在軍中,哪里有傷員我就奔赴哪里。
我有暈血癥,為了和你在一起,照顧你,關(guān)心你,我卻天天拿起手術(shù)刀,天天手上沾滿鮮血。
我對你一片真心,我為你付出這么多,你卻一二再再二三的拒絕我。
而她安如初,才和你見一面,你就要娶她?”
“那是你自作多情?!?br/>
時域霆絕情的轉(zhuǎn)身,牽起安如初的手。
背對著管伊悅。
又說。
“管中校,以后安分點?!?br/>
說完。
時域霆牽緊安如初的手。
大步離開。
安如初掙扎。
時域霆握得更緊。
疼!
“時域霆,你能不能松一松手,太疼了。”
回到南棟二樓臥室。
時域霆一腳踢開臥室門。
將安如初扔進(jìn)去。
“你剛剛說誰的尺寸和身高不符?”
他大步逼近。
把安如初逼在墻角。
又問。
“你說誰那方面不行,誰滿足不了你?”
安如初抵著冰冷的墻面,尷尬的笑了笑,“我那不是為了敷衍管伊悅,讓她幫我逃出你的手掌心嗎?”
她不解釋還好。
這一解釋,時域霆更加怒氣沖天。
滿眼的危險氣息。
狠狠的盯著她。
完了。
完了。
等會兒他肯定又要“獸”性大發(fā)。
她這小身板,一定受不了。
不止她這小身板。
恐怕連臥室里的床啊,沙發(fā)啊,梳妝臺啊,都會受不了的。
“時域霆,我們商量,商量,別用強的?!卑踩绯醯吐曄職?。
時域霆置若罔聞。
頎長好看的手指。
落在她的鼻尖、唇瓣、頸項、鎖骨……
她的呼吸越來越快,心跳也越來越亂,臉也有些燙。
這時。
臥室里的電話,突兀乍響。
“電話?!卑踩绯跬崎_他的胸膛,“說不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時域霆惡狠狠的盯了她一眼。
告誡她。
逃是逃不掉的。
電話鈴聲依舊。
與現(xiàn)在的氣氛,格格不入。
時域霆松開安如初的腰,大步走過去。
“喂?!?br/>
那頭,是時墨山屈服的聲音,“上將,我答應(yīng)讓震軒永遠(yuǎn)退出政界,公開辭職信我已經(jīng)幫他寫好了?,F(xiàn)在你可以把震軒放了嗎?”
“爺爺想好了,要站到哪一邊嗎?”時域霆提醒,“可想清楚了?!?br/>
“我們時家,力保上將?!?br/>
“很好?!睍r域霆優(yōu)雅的握著電話,嘴角蕩起完美的弧度,“我現(xiàn)在就讓林副官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