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搞錯吧?這朵花兒,會看個毛的病???耍我呢?”霍海愣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瞪了衣影兒一眼。
“我沒搞錯,確實是它。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嗎?”衣影兒微微一笑,悠然問道。
“叫大紅花”,霍海沒好氣地道。
不過他盯著這朵花,這朵開得如此妖艷的花,絕對不同凡響。
“喂,你嚴(yán)肅些好不好?這朵花真的能給你治病的”,衣影兒白了他一眼,繼續(xù)道,“它叫離火幻真花,盯著它,可以燃燒你的意識,讓你進(jìn)入一種奇妙的幻景之中,而這一切你都覺得是真實發(fā)生的。你說,它是不是一位最好的心理醫(yī)生?”
“這么神奇?”霍海聽得很吃驚。
“當(dāng)然,這可是十年前我發(fā)現(xiàn)的,然后就買下了這塊地,一直養(yǎng)著它,直到今天,終于能夠派上用場了”,衣影兒微微一笑道。
“???不會吧?十年前你剛多大啊”,霍海斜了她一眼。
“十四啊,從家里要錢買下來的嘛”,衣影兒道。
“你家里倒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一會兒感覺富可敵國可以隨意買地,一會兒又權(quán)勢滔天的可以推你上位做武盟的處長?”霍海皺眉問道。
“我家很神秘的,不能跟你說”,衣影兒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笑嘻嘻地道。
“不說拉倒,我還懶得聽呢”,霍海哼了一聲,繼續(xù)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那朵花。
不過,注視那朵花超過三秒鐘之后,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那朵花好像在動,不斷地旋轉(zhuǎn)、變化,好像要把他的目光吸進(jìn)去似的。同時,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我擦,這花兒有鬼”,霍海嚇了一跳,趕緊挪開了視線。
“都跟你說了,這離火幻真花是有迷幻作用的,你還不信”,衣影兒聳聳肩膀,有些好笑地道。
“好吧,就算它能做心理醫(yī)生,可女人呢?我起碼得有一個能夠當(dāng)成云晴的女人吧?”霍海將信將疑地問道。
“我不就是么”,衣影兒羞答答地低下了頭去。
“你?”霍海一怔,上下打量著她。
“干嘛這么看著我?難道我不是女人嗎?就不能跟你做那事兒嗎?”衣影兒被他看得不自在了起來,怒視他道。
“我感覺你有企圖,居心叵測”,霍海搖了搖頭道。
“我有個屁的企圖啊,不就是為了你而勇于獻(xiàn)身么?這是什么?這是大無畏的自我犧牲精神,是一往直前的英雄主義……多么正能量啊,你還這么猜忌我!”衣影兒說得自己都有些熱血沸騰外加無比委屈起來。
“我嚴(yán)重懷疑你想借機會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去威脅晴晴跟我離婚”,霍海道。
“說得就好像我這輩子缺男人缺得不行,非你不可似的,搞得我低三下四賤得不要不要的”,衣影兒無比憤怒。
“我倒并不這么認(rèn)為,可是以你的性格,我很難不往偏里想”,霍海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委實不太靠譜兒。
“我什么性格啊我?我又活潑又可愛,又美麗又大方的,你還瞧我不上眼兒?你算什么東西?”衣影兒氣壞了。
“不玩兒了,我得回家,你自己耍吧”,霍海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