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張樂,快拜見你們的大師兄!”通玄淡淡地對大興道,“這二位是我新收的弟子,這位是秦公子。”
李仲宣,張樂依言向大興施禮。
大興公子在房間里踱了幾步,朝李仲宣三人打量了一番,然后道:“這二位師弟看來甚得師父喜愛呀!不知有何來頭?”
通玄仍然表情冷漠,道:“也是受友人所托,肯定有點家世淵源,不然,我也不會輕易亂收徒弟了?!?br/> 大興見問不出所以然,只好對通玄道:“把風(fēng)神洞東內(nèi)洞十三間的鑰匙給我,我進(jìn)去有點事情?!?br/> “什么?你要進(jìn)十三洞?”通玄道人面色突變,語氣嚴(yán)厲地道。
大興公子看著通玄,亳不退縮,語氣堅定地道:“沒錯!我要進(jìn)去!這次見識了耶律道隱的武功之后,我決定這段時間,不再出去,潛心武藝。下次再見到他,我一定要讓他敗在我手下!”
通玄看見大興狂熱的模樣,嘆氣道:“武功一途,在于傳承,加上個人天賦,勤奮,循序漸進(jìn)。急于求成,或借助外物,總不是長久之計。而且,會有反噬隱患。雖然,道隱目前功夫稍勝你一籌,是因為他比你年長,又正在壯年。如果假以時日,你何嘗超不過他?為何非得要用這個辦法?”
大興公子有些不耐煩地道:“不管什么辦法,只要能夠讓自己提升實力,增加成功希望,就可以一試!我心里自有計較,不用您擔(dān)心,您給我鑰匙吧!“
通玄道人默然半晌,最后,從身上取出一個古怪形狀的銅符,遞給大興,叮囑道:“你可以研究,參考,切不可妄自擅動。一旦陷入,控制不了,就沒人能夠解救你了?!?br/> 大興公子一把接過銅符,喜出望外,“知道!”邊說邊急匆匆地出去了。
通玄望著大興公子的背影,心里復(fù)雜萬分。
李仲宣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洞里面又有什么秘密?……還有,剛才您叫我什么‘小瑞’?多俗氣的名字?!?br/> 通玄被他后面這句話逗笑,從大興不安的情諸中擺脫出來,笑瞇瞇地道:“這個名字雖然俗氣,但是順口。洞里面的事情,明天進(jìn)去的時候,我再慢慢告訴你?!?,你們的東西都拿上來了,現(xiàn)在,你們的房間也安排好了,以后,你們就住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交待他們?nèi)齻€,或者外面的手下?!蓖ㄐf完,然后拿了張樂的那把寶刀離開了。
李仲宣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秦望看見李仲宣眉頭微蹙,忍不住問道:“是不是覺得這里有太多的秘密?還有些兇險?”
李仲宣點點頭,道:“是??!我看這個大興公子,似乎是不擇手段之人。而且,通玄也管不住他,以后,我們要防范他一些。”
秦望有些不解地道:“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干脆離開這里?”
“暫時還不行!”李仲宣搖搖頭,又繼續(xù)說:“通玄對我們還是非常真誠的,他也有一身絕學(xué)。我們在這里,既可以更加和他熟識,又可以多學(xué)些東西。反正,今年馬上就要過去了,明年宋朝肯定會有行動,到時候,我們視情況,離開這里。”
秦望不再言語。
李仲宣又對張樂道:“你要把通玄當(dāng)成真正的師傅,努力學(xué)習(xí),別偷懶?!?br/> 張樂毫不遲疑地回答:“是!我一定不負(fù)公子所托?!?br/> 第二天,李仲宣等人跟著通玄總算來到了風(fēng)神洞。
站在洞口,就覺得陰風(fēng)陣陣,寒氣逼人。從洞口進(jìn)去之后,首先是一間寬敝的空間,有各種小洞通向里面。每個小洞的洞口,都有人把守。
看到通玄進(jìn)來,一個為首的漢子,帶著兩個人過來,恭恭敬敬地行禮。
通玄道人朝東邊一個洞口瞥了一眼,隨口問道:“少主已經(jīng)到里面去了?”
“是!少主一大早就進(jìn)去了?!?br/> 通玄不再言語,帶著李仲宣等人,朝正中間一個洞口進(jìn)去。
里面開始黑暗起來,一個手下點燃火把在前面帶路,走了幾十米,里面又出現(xiàn)一個寬敝的內(nèi)洞。不如從哪里來的光線,可以看得清里面的情景。
那個手下把里面的蠟燭點亮,這里面有三個小洞,都有鐵欄柵擋住,有鐵鏈鎖著。
通玄打開其中一間,又進(jìn)去一段距離,里面是一個三十平方米的石室,上面有石臺,石桌,石凳,還有一張石床,上面鋪墊一張獸皮,獸皮上面是一床名貴的波斯毛毯,旁邊還折疊著錦被。石室的洞壁上鑲滿各種夜明珠。這間石室,干燥,光亮,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