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之上,雙方形式一觸即發(fā)。
王玄策身后眾人扔出一道道陣旗陣盤,轉(zhuǎn)瞬之間,一座大陣便立在了水面之上,將包括熬金在內(nèi)的幾個水府大將籠罩其中。
道道劍氣在大陣之中穿梭,看起來危險無比。
“怎的,以為只有你點蒼派有大陣不成?!卑窘鸫笫忠粨],也是諸多陣旗飛出,一座大陣立刻立起。
但是這座大陣卻只是在點蒼派的大陣之上開了個口子,讓幾個水府大將及時抽身而去,在外組織水中精怪與點蒼派弟子斗法。
“別白費力氣了!這大陣乃是我門中三階陣法玄元控水劍陣,今日你非交代在此不可。”
說著,趁著熬金走神之際,手中通玄劍飛出向著熬金斬去,直接斬在了熬金身上。
但是熬金身上一道金黃色鱗甲靈光一閃,竟然直接將那一劍擋住,雖然接住這一劍之后,鱗甲之上靈光立刻黯淡些許,顯然是受到了創(chuàng)傷,但是畢竟擋住了這一劍。
熬金大怒,口中吐出一顆金色圓珠便朝著王玄策打去,同時身形在浪頭之中直奔王玄策而去,手中鋼叉刺出與王玄策近身纏斗起來。
王玄策本就修行劍訣,走的是劍仙一道,因此劍法造詣也是不低,再加上手中有諸多長輩賜予的符篆,因此即便是近身纏斗,倆人也是一時僵持不下。
大陣之外,那些點蒼派的修士們一個個祭出法器,或是飛劍,或是葫蘆,朝著河面之上的水族攻來。
水府這一方自然也是手段齊出,幾員水府大將各自挑了一個點蒼派弟子在水面上激戰(zhàn)。
剩余的幾名弟子則遁入河中與其余修為低下的水族交手,這些弟子最弱的也是練氣前期,在一眾修為普遍不到練氣期的水族之中大開殺戒。
“走,烏水?!标慀櫽钜贿叺酪贿吅蜑跛徛蟪罚€不時裝模作樣的使用倆道小法術(shù)。
和場中奮戰(zhàn)的諸多水族不同,烏水和陳巖倆個,一個原先便是練氣期水族,只不過是境界掉落,靈植并未減弱,再加上三十年前那一站,此時他已經(jīng)學乖了。
陳鴻宇則直接是附身鯉魚進行歷練,靈智遠超尋常練氣期水族。
因此倆個人并未如同其余水族那般盡力,反而是混跡在戰(zhàn)場邊緣劃水。
忽然,一員水府大將與一個點蒼派弟子闖入陳鴻宇附近。倆人手中法器碰撞,法術(shù)靈光閃爍。
幾道水流向著點蒼派修士殺去,那修士連忙遁向別處,直接原地一個即將破入練氣境界的水族直接被幾道水流絞殺成碎肉。
“上!”那水府大將乃是一條鱔魚精,只不過此時已經(jīng)進入練氣中期,化出了倆道手臂來,右手之中鋼叉往前一指,命令附近的水族進攻那修士。
陳鴻宇無奈只能和烏水一同朝著那修士攻去。
不過此時,交戰(zhàn)雙方已經(jīng)遍布近十里的河面,其中尤以王玄策與熬金二者所在的地域動靜最大。
大陣之外,一個個點蒼派弟子也是一邊法術(shù)法器攻伐,一邊手中符篆不斷使出。
雖然水族一方人數(shù)占優(yōu),但是整體卻是顯露頹勢,就連那些靈智不高的水族此時也有三倆個因為心生恐懼準備逃離,但卻被水府之中的士卒斬殺。
陳鴻宇也心念一動,道道水箭自身旁浮現(xiàn),然后朝著那修士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