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靈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落淺莜也不在意,只見她眉眼彎了彎,巧笑倩兮,故作夸張地上下點頭打量著周靈芝的身子,戲謔地自語道:“噢,看你這模樣,想來你近日過的也是極其滋潤的。瞧瞧,每天都會長一點?!?br/> “你!”周靈芝瞬間漲紅了一張臉,習慣性的想出言罵人,只是說完一個字卻再說不出什么,欲出的話語卡在喉間,難受極了。忍不住攥了攥自己肉乎乎的拳頭,心里暗道,我哪里胖了?是你們自己個兒瘦的跟猴似的。幸是這話沒說出來,不然又得好一番嘲笑。
落淺莜冷笑聲,倒是周圍的百姓痛快了,人群中不時發(fā)出壓抑的笑聲。周靈芝漲紅著張臉,欲說什么,落淺莜卻懶得和她瞎扯。
“這是想怎么?”落淺莜朝林歇的方向微微抬鄂,關(guān)注著落淺莜的眾人也順著方向看去。
林歇并未察覺到落淺莜如何,只想著在周靈芝面前多辦些事,也想早些辦完回去享樂。哼哼哧哧的喘著氣要去推那些木桶,奈何被攔住了。
“刁民,刁民!”林歇反復(fù)罵著,一身肥肉上下亂顫,周圍的百姓臉色越發(fā)難看。這般人怎么能做他們的父母官?
“大人,您可是我們京城的地方父母官,您這般言語也不怕寒了百姓的心?”李掌柜擋在林歇面前道,一張仁厚的臉上染上幾分不忿。
“寒心?一群窮酸的寒什么心?!绷中?,圓滾滾的臉上一雙小豆眼里滿是不屑。什么父母官,當初他窮酸時也不見得有誰瞧得起他,那些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看到他如看一條無用的狗,在這社會,沒有實力也要有權(quán)有錢,若不是自己的哥哥被右相看上,自己怕還是貴人腳下無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