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整個后腦勺疼得讓她即使在閉目中都疼得齜牙咧嘴。
眼皮仿佛千斤重,可耳邊不斷鬼哭嚶蹄之聲,就像有一百只蚊子不斷的在她耳邊嗡嗡嗡的。
好吵!
最終,她抵不過這樣的哭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xì)碎的陽光,身后則擺放著一張精致的大床,床上則擺放著好幾床錦被,側(cè)過身,身旁則有六個身穿大紅喜服的女子,她們每一個都長得異常的標(biāo)致。
低首看了看自己,還好,還是原來的衣服,懷中的黑蛋也在。
可是,這到底是哪里?
她記得最后的時候,秋禾好像趕了回來,與那個人在爭斗,她只記得自己對著秋禾說了一句“快跑”之后,她整個人就昏迷了。
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被封住,窗戶亦是如此。
可是,刺眼的陽光還是透過窗戶的縫隙折射了進(jìn)來。
唐果兒微微瞇眼,她昏迷的時候明明是半夜,現(xiàn)在太陽居然升的這么高了。
她到底昏睡了多久?
而她們又為何會被禁錮?
一連串的問題,不斷的盤旋在她腦海,于是,她忙想詢問那些女子情況。
可惜的是,那些女子除了哭哭啼啼連個屁都放不出。
“好煩!”抓了抓頭發(fā),唐果兒一愣,接著苦笑,真是誤打誤撞,若不是洗頭將頭發(fā)披著,她定是會被當(dāng)做男子一刀砍了,真到底是因禍得福,還是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