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的事,一定跟陸家脫不了干系!
想到這,墨離梟再次吩咐道:“文叔,去把當年車禍案的所有資料和卷宗,找人整理復(fù)印一份送過來,我要再次重查當年的真相。”
“是。”文森特應(yīng)道。
……
姜寧兮送完華秉承回來,直接去了墨離梟的臥室。
她叩門,屋內(nèi)沒動靜,于是只身走了進去。
墨離梟正坐在輪椅上,持著油筆畫畫。
見她進來,他拿了塊白布蓋住畫像:“找我有事?”
姜寧兮直奔主題:“對啊!把褲子脫了!”
“你確定要我脫褲子?”墨離梟挑眉。
姜寧兮從口袋里掏出銀針:“我要給你針灸治腿,你不脫褲子,我一個新手,不好找穴位。”
“拿我當人體實驗?”墨離梟黑了臉。
姜寧兮一臉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聳了聳肩:“這是師父給我布置的功課。”
“……”墨離梟臉色鐵青。
雖然他嘴上抗拒,但身體還是誠實。
褲子他是脫了。
姜寧兮搬了條小板凳坐下,柔若無骨的手,在他大腿上摁壓找穴位時,他的臉上開始冒起熱氣,細碎的汗珠布滿他的額際。
感受到他的體溫變化,她也不臉紅,淡定地在他腿上扎針。
他身上穿著松垮的銀灰色真絲浴袍,坐姿閑逸,坦露出來的賁起胸肌一路往下,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氣息。
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她,幾乎想狠狠剝開他那件礙事的浴袍。
更何況,他的顏值逆天。
她難以不想入非非。
墨離梟直勾勾地盯著她。
撇開臉頰上的那道疤,她其實長得很漂亮。
豐潤飽滿的花瓣唇泛著自然的粉紅光澤甚是誘人。
額頭逐漸滲出細密的汗珠。
直到她收針,起身要走,他忍無可忍地將她拽到自己跟前。
“撩完我,就想跑?”他啞了聲,比低音炮還好聽。
姜寧兮振振有詞地回答:“我可沒撩你,是你自己抵抗力不強。”
不知道她這一張一翕的唇,是否如想象中的光滑柔軟,他的手不自覺地輕撫上她的雙唇,語氣曖昧:“吻我!”
姜寧兮臉色一僵。
“這是命令!也是你身為妻子的義務(wù)!”他不容置喙地接著說,緊緊地拽住她不放。
“……”
姜寧兮閉上眼睛,湊到他唇前。
然而,下一秒,她趁他不備,從他懷中掙脫開,吹起自己額前的劉海,嘴角微揚,“吻你?做夢!”
她拿起西褲,直接往墨離梟腿上扔:“把你的褲子穿上!我不伺候了!”
“姜寧兮!”墨離梟的劍眉染上薄怒。
姜寧兮淡定地轉(zhuǎn)身離開。
她剛走出房間,便滿臉漲得通紅,抬起手不停地給自己扇風。
腦海里回放著墨離梟衣衫半開,肌肉僨張,長腿有力的樣子。
原來男人也可以那么性感、那么的欲……
姜寧兮努力揮走腦海里墨離梟的身影。
她不能因為墨離梟長得俊、身材好,就忘記了他那差勁的脾氣品性。
好在這事就這么過了,墨離梟事后也沒再找她繼續(xù)履行夫妻義務(wù)。
這天晚餐,又到了他折磨她的時間。
不過這次,墨離梟不再讓她光看著,而是端起盤子遞給她,命令道:“把魚肉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