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斜睨了眼小白,小白打了個寒戰(zhàn),笑:“主子,萬一小丫頭片子真把自己當(dāng)成男人,以后想著娶妻就不好了?!?br/> 尼媒,會不會說話?她江瑟瑟是個傻子么?別人說她是男的她就把自己當(dāng)成男的了?還想著娶妻?
江瑟瑟鄙視地瞪了眼小白,突然,她愣在那里,不對,小丫頭片子?這個毒舌男子居然叫她小丫頭片子?
江瑟瑟只覺頭上焦雷滾滾,難道她根本不是男的,是女的?
這該死的冷血男!不對,是疤臉男!還不對,是惡毒男!一個呼吸之間江瑟瑟已經(jīng)把天下所有惡毒的字眼在這個男人身上過了個遍.
她抬起小臉恨恨地瞪著眼前丑到人神共憤的男人!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可是你不但丑還惡劣,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多嘴!”男子見小白說破了也不再隱瞞,只是輕哼了聲:“平日里不見你憐香惜玉,這會倒是會幫人說話了?先不說這丫頭片子沒有長開,就算長開了估計也是丑女一枚,你再看看她剛才殺人的狠樣,哪有一點女人的樣子,分明就是母夜叉投胎,你別一時鬼迷心竅,被她迷惑了,到時被她賣了還幫著她數(shù)錢!”
小白被自己的主子一口氣說出這樣長的話差點嚇暈過去,主子說話不是幾個字幾個字蹦的么?怎么會說這么長的話?
真是感謝老天爺,原來主子還是有才氣的,居然能說這么長的句子了,還能說得這么抑揚頓挫十分的有節(jié)奏感。
他一時激動,淚流滿面,顫顫巍巍道:“主子,您居然一口氣能說出超過三個字的話,真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才華橫溢堪比文曲星下凡,天佑我主??!”
“……”江瑟瑟愣愣地看著小白,這是埋汰他主子呢還是埋汰他主子呢?難道毒舌到一定程度已然到了不管對方是何人都得一逞威風(fēng)的地步?
難道小白不怕他主子生氣么?
這個念頭剛起就見眼前一道勁風(fēng)疾過,隨后聽到小白悶哼一聲,那張讓江瑟瑟生氣無比的唇間被嵌入了一顆棗,小白咬著那顆棗,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委屈地看著他的主子。
“噗!”江瑟瑟噴笑,真是大快人心??!她早就想收拾這個毒舌男了。
“主子?”小白委委曲曲的吞下了棗,不解道:“為什么懲罰屬下?”
男子與江瑟瑟同時給了小白一個白眼,蠢不是你的錯,可是賣蠢就是你的錯了!
見男子與江瑟瑟這么整齊的步調(diào),小白腦中靈光一現(xiàn),難道主子是不滿意他對小丫頭片子的關(guān)注?
天啊,他可不是看上了這小丫頭片子,他只是討厭主子想讓小丫頭片子當(dāng)繼承人才關(guān)注小丫頭片子的啊。
再說了,小丫頭片子這么小,他怎么可能有什么別的心思?
不對,主子對這小丫頭片子摸了半天,難道主子是變態(tài)?想到主子高雅濯華的姿態(tài)帶著色迷迷地笑撲向瑟瑟發(fā)抖倦縮在床角的江瑟瑟,小白惡寒的打了個擺子。
腦補(bǔ)完了他連忙大叫:“主子放心,這丫頭長得丑到極點,屬下絕對沒有不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