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到那烤豬肉油水直冒的樣子,鶴見這嘴里就不由自主地分泌液體了。沒有辦法,這些日子里吃海鮮實(shí)在是吃得太狠了,這時(shí)候就算來盤青菜炒蘿卜他都能當(dāng)成難得的美味……
鶴見老實(shí)不客氣地走過去,一屁股做到烤豬架子旁,伸手就撕下一大塊油滴滴的肉來。
這時(shí),從帳篷里走出一男一女,都做印第安民族裝扮,黝黑的皮膚奇異的油彩,頭發(fā)上插著幾只長長的野禽的羽毛。
男人裸露的上身無比精壯,透著一股彪悍氣息;而女人的身材也是極其健美勻稱,絕對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男印第安人單手隨意地拎著由她女人用新布包裹好的電飯鍋,他出來就剛好看到正在大快朵頤的野人鶴見,“咦”了一聲,問道:“武天兄弟,這人就是你所說的師弟么?”
“是啊,烏木真兄弟,這就是我說的師弟鶴見,我們兩個(gè)是一起來登這座凱琳塔的?!蔽涮爝@時(shí)已經(jīng)吃完,他坐在原地,伸出沾滿油漬的手指了指矗立一旁的凱琳塔。
女印第安人趕忙去端過來一木盆清水,武天道了聲謝,雙手在清水中搓了搓,隨意地在干凈的褲子上擦了擦。
鶴見正吃得滿嘴的油,抽出空來掃了那高大的印第安男子,也就是烏木真一眼,心道:‘看這體格身形,功夫肯定也不弱?!?br/> “不是我打擊你們,雖然武天兄弟你能一掌打死一只劍齒虎,但是想要登上這座凱琳塔……”烏木真鐵塔一樣的漢子,仰頭看了一眼高聳入云的凱琳塔,卻也是頹然地嘆了口氣,“太難了,這座塔好像根本沒有頂端一樣,我曾經(jīng)也試過好幾次,爬了整整一天,就支撐不住了,最危險(xiǎn)的一次我沒有留足夠的體力下來,差點(diǎn)就直接摔死?!?br/> 他搖頭輕嘆。
‘掌斃劍齒虎?所以在我辛苦趕路的時(shí)候,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事?武天啊武天,你的功力已經(jīng)超出我這般多了么?’
鶴見將烏木真的話聽在二中,心里念頭轉(zhuǎn)動著。
他狼吞虎咽,終于是吃了個(gè)飽,嘬著手指上的油膩,眼皮都不抬,慢斯條理地說道:“不過是一座塔而已,當(dāng)?shù)脗€(gè)什么事?!?br/> 如今他也練出了體內(nèi)氣功,正是得意的時(shí)候。
烏木真聞言勃然變色,哼了一聲道:“這座塔可不是普通的塔,多少年來都……”忽然不說話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鶴見笑了:“看來是曾經(jīng)有人爬上去過了?”他猜到估計(jì)這個(gè)黑人知道自己師傅登塔的事情,他瞧這粗人瞧不上眼,便諷刺道,“你們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興旁人做到了?”
他向來說話不客氣,武天是他師兄他也一直照噴不誤。
如果不是剛剛吃了人家一頓烤豬肉,鶴見已經(jīng)往死里鄙視了。
烏木真臉色黑黑的,不過卻不會撒謊,坦蕩地說道:“不錯(cuò),前些日子的確曾經(jīng)見過一位老先生從塔上下來,不過他老人家如同神仙中人一樣,我自然是不及他的?!鳖D了頓,扯了扯嘴角,哼了一聲道,“你自然也不及他?!?br/> 鶴見拍拍手,滿手油漬,但是嘴炮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哪里還好意思跟人家要水洗手,只是隨意地在自己破爛的褲子上擦了擦。
他冷哼一聲說道:“你說的神仙中人的老先生,就是我?guī)煾盗?!?br/> 他和武天兩人下了泰斗山一路走來,探討了不少事情,尤其是武天向他介紹了武泰斗的“魔封波”以及仙豆的事情,兩人都一致猜測,魔封波就是武泰斗在凱琳塔上開發(fā)出的絕學(xué)。
烏木真立刻嚇了一跳:“你們……是那位老先生的弟子?”和妻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他倒沒有說錯(cuò),你說的那位老先生的確是我們的師傅武泰斗。師傅輕輕松松就登上去了,我們這做弟子的也不能丟他老人家的臉?。 蔽涮煸谝慌缘恍?,卻并沒有多說武泰斗的事情。
烏木真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