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兒!”
這一聲喊,青皮頭真真切切的聽在了耳里。
他的手攥著胖五頭發(fā)的同時,扭頭朝喊他的景四兒看過去。
“禿子?!”
當(dāng)看到景四兒的同時,青皮頭喊出了一聲。
與此同時,胖五的身子使勁往下一墜,跟著猛地抬起一腳,這一腳,就跟踢足球倒鉤一樣的蹬在了青皮頭的臉上,青皮頭一呲牙,瞬間撒開了手。
隨后胖五一轱轆身子,翻身而起。
后來,人們還問過胖五當(dāng)時那一腳是怎么踢出去的,因為從那以后,胖五再也沒能踢出那樣對他來說“高難度”的一腳。
據(jù)胖五自己說,那就是人體在一定情況下,所爆發(fā)出的一股潛能,這種潛能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只有具備了超人的潛質(zhì)才能夠做到的。
但最后大闖卻給出了一個最通俗易懂的精準(zhǔn)判定,這其實就是“狗急了能跳墻了。”
話說回來,青皮頭被胖五這足有五十斤的一腳踢到后,向后倒了幾步,鼻血瞬間呼呼直冒。
跟著胖五嗷的一聲,竄到了他跟前,揪住頭發(fā),使勁往下一扯,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個大電炮,隨后就是一套組合王八拳朝著青皮頭沒頭沒臉地蓋過去。
“別打了!”景四兒沖胖五喊著,沖過去就要拽開他們。
正當(dāng)這邊打得火熱的時候,從二樓的大卡座走下來一個看起來有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人,這人個頭中等,面皮白凈,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梳著背頭,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腳上一雙錚亮的黑皮鞋,看著就跟個成功人士似的。
在他的身后,緊緊跟著一個身材魁梧,從左眉毛到嘴岔子上有道刀疤,脖子上掛著塊金佛牌的光頭。
“皇朝開業(yè)三年,第一次有人敢在這動手的,誰說“白頭老”之后江東再沒有人物了?我看就是后生可畏啊?!敝心昴姓f話的語調(diào)略帶調(diào)侃,聲音低沉且?guī)е判裕f話間,他已信步走下了樓。
中年男口中的白頭老,是曾在我市犯下連殺四人的重案在逃犯,后來逃到了新疆伊犁被抓獲槍斃的。
當(dāng)年白頭老也是讓很多道上的人談之色變的人物,這人不到三十的歲數(shù),白頭發(fā)比黑頭發(fā)都多,因此得名。
在白頭老手上被殺掉的人當(dāng)中,最出名的一個,就是曾在我市算是頂級大哥的“江東四天”之一外號“杜老虎”的大混子。
白頭老不是殺手,甚至連混子都算不上,但為什么要殺這些人?就三個字“被逼的”。
狗急了能跳墻,同樣,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普通人之所以守著規(guī)矩和道理生活,是因為他們還相信法律,相信他們賴以生存的道德準(zhǔn)則,而一單這些所謂的準(zhǔn)則被破壞,被踐踏,他們一直所信仰的不能還給自己一個公道,而被逼到絕路時,那所謂的條框?qū)⒉荒茉偌s束這些人,那平日連殺雞都不敢的人,也是會殺人的!
而這里,中年男把大闖他們這幫人比喻成白頭老,顯然是帶有貶義,意思是他們不知天高地厚。
當(dāng)中年男這句話說完后,大廳內(nèi)的音樂聲也驟然停止了。
由此看得出,這人在皇朝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
“都特么停手!”光頭此時朝大闖他們那幫人大喝了一聲。
那些圍觀的人全都自動給這倆人閃開了一條道。
“這人誰啊?”此時,圍觀的人還交頭接耳的說。
“不造啊,看意思挺牛掰的?!?br/> “他你都不認(rèn)得?皇朝的老板,鄧謙!”
“我艸,“江東四天”?。可鐣先肆?!”
“跟在他后頭的,就是老雕!老猛了,我偶像啊?!?br/> “就是一人端把五連,廢了新街口王軍的那個?我艸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