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神色有些尷尬,沒有說話,只看了一眼禁閉的窗戶,心里嘆口氣。
不提兩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單說房間里朱如玉眉間的疙瘩越來越大--尼瑪,陪你下棋,還得受你嘲諷,責(zé)怪,我很閑么?
終于,在白沐塵第n次嘲諷完,朱如玉倔強的眸光迎上對方的視線,“好像是王爺與奴家對弈吧?奴家自然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下棋也有自由,對不對?如今我就在這里了?!?br/> 她將一顆棋子很隨意又很堅定地放在自己想呆的位置,然后迎著白沐塵冰霜般的眼眸,氣定神閑解釋了一句,“左右是死,不如死的自由舒服些……”
白沐塵本來臉色沉的厲害,卻被朱如玉最后的話逗得忍不住莞爾。
他不知道朱如玉的棋藝竟然爛到這樣的地步--不是武者的時候她在干嘛,據(jù)說足不出戶,難道每日在家就是睡大覺,琴棋書畫什么的都不學(xué)?
“身為女子,容貌不佳,應(yīng)該想著用才藝來彌補一下,可是你,”白沐塵很懶散地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身子完后稍稍靠了靠,修長看好的手指稍微揚了揚,“你會什么,什么是你拿手的?……”
朱如玉彎眸一笑,“奴家會馴養(yǎng)小動物啊,它們見了奴家,都非常聽話,等著有機會還要馴養(yǎng)大一些的……”
“哦?”白沐塵輕輕將手往火盆方向放了放,頓了頓,“不過,這個在交際的時候拿不出手吧?還是學(xué)一些能夠給自己贏得口碑的技術(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