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武身高一八零,體重一六零,華清本科應(yīng)屆畢業(yè)生,佛哈海外留學(xué)生。
擅長空手道,自由搏擊,連續(xù)三屆地下散打冠軍,最強六邊形戰(zhàn)士。
現(xiàn)就業(yè)于全國武術(shù)一隊,今年有望完成史無前例的四連冠,將代表亞洲為國出戰(zhàn)!
這么牛逼!
看到謝文強整理的信息,他說:“這小子要文化有文化,要武力有武力,情商,智商都在線,會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張?zhí)煊畛橐桓鶡?,緩緩的抽了兩口,問道:“跟我比呢?誰更好?你說實話?!?br/>
“要是把你的真實身份露出來,當(dāng)然甩他十條街,他都看不見尾燈?!?br/>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張醫(yī)生的頭銜爭不過他唄。”
“不,您現(xiàn)在更大的頭銜是軟飯男,商業(yè)圈里的人都這么說你。”
張?zhí)煊钜魂嚳嘈Γ驼{(diào)也有錯啊。
“要不,我讓憂傷直接做了他得了?!?br/>
簡單粗暴的方法固然好,可張?zhí)煊钣X得真這樣做的話,自己就輸了。
于是果斷拒絕了這個想法。
“世人都說我吃軟飯,翩翩的這個軟飯我要硬吃,憂傷回來了嗎?”
不自覺露出來的霸氣讓謝文強不寒而栗,心想這個劉文武要倒霉嘍。
別人不清楚張?zhí)煊钍裁磳嵙?,在北境就跟張?zhí)煊罨斓闹x文強了太清楚了!
在北境流傳這樣一條傳說:
寧可得罪殺人如麻的秦始皇,也不能得罪笑里藏刀的張?zhí)煊睿?br/>
“組織上臨時有個任務(wù),她又回去了?!敝x文強頓了頓:“聽?wèi)n傷說,組織快發(fā)現(xiàn)你了,你最好還是低調(diào)點?!?br/>
張?zhí)煊蠲碱^一皺,想到那個駭人的組織,他不免一陣頭疼:“這么久了,他們還是沒打算放過我?!?br/>
“進來容易,退出去太難了。”
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商界大佬謝文強不免也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
“組織可以處死我,在那之前,我一定要找到殺害江韻的兇手,不然我死不瞑目!”
想到那個為自己而死的女孩兒,張?zhí)煊畎l(fā)過毒誓,找到出賣他們的那個人,替她報仇!
那是張?zhí)煊钸@個小組唯一的一次行動失敗,所有人都死了,只剩謝文強跟張?zhí)煊顑蓚€人。
血海深仇!
張?zhí)煊畹哪抗庾兊美渚?,異常的可怕?br/>
就連在一旁的謝文強都感受到,明明是炙熱的夏天,為何寒冷刺骨!
“哥,要不咱們放下仇恨,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你若是死了,沈星月怎么辦。”謝文強笑著說:“你沒發(fā)現(xiàn)沈總跟江韻長的太像了么,簡直一模一樣,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都愣住了!”
想到沈星月,他那仇恨的眼神變得溫暖起來。
嘴臉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是啊,尤其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笑起來帶著月牙狀,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我也以為是她,可是她們壓根就不是一個人,性格截然相反,你說天下為什么會有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人?!?br/>
“天底下長的一樣的人太多了,可能是老天也想讓你過新的生活,宇哥,你安穩(wěn)的跟沈總過日子吧,你的仇我?guī)湍悴?,我?guī)湍銏??!?br/>
“好了,不說這個了,回頭他打比賽的時候告訴我,我去看看,知彼知己,才能百戰(zhàn)百勝?!?br/>
張?zhí)煊畈幌矚g輸?shù)淖涛丁?br/>
……
轉(zhuǎn)眼來到同學(xué)會的這一天,喜歡裝蛋的劉文武邀請老師,同學(xué)來他家的大別墅聚會,大廳擺放著這些年他所有的獎狀,惹得那些花癡女生尖叫連連,無一不投來羨慕的眼光。
恨不得就差說一句,劉少,你玩我?。?br/>
劉文武要的就是這效果!
這些人盛裝出席,全部圍繞著劉文武展開各種話題。
劉文武一邊寒暄著,一邊極力的尋找沈星月的身影。
“文武哥的獎狀連在一起都能饒地球一圈了。”
“太帥了,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人?!?br/>
“文武哥上學(xué)那會就帥的飛起,要我說能配的上文武哥的只有沈星月!”
“我不理解沈星月怎么會找一個處處都不如文武哥的窩囊廢,軟飯男呢?”
“那是文武哥一直在國外比賽,現(xiàn)在回來了,哪有那個人的份,我建議給沈星月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