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摔一臉紙灰,我明明把臉洗干凈,
包括嘴唇也冼干凈,可此時嘴唇上又蹭上口紅。
我太熟悉她口紅,真的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
畢竟出道時間短,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
突然在自己身上,出現(xiàn)這么大的幺蛾子,
我確實不知該如何破解對應。
只能被動的走一步,看一步。
到小吃部吃倆餡餅,喝碗豆腐腦,
就急忙趕到卓紫妍家門前,思來想去,沒敢摁門鈴,
就守在大門口等她出來。
快到九點,電動大門才呼拉拉的自動打開,
卓紫妍開著一輛敞篷瑪莎拉蒂,緩緩駛出來。
我忐忑不安的走上去,攔住她的車。
“你有事嗎?”卓紫妍好像不認識我似的,冷冰冰的問道。
她沒有戴美瞳,
我特意注意一下她的眼白,沒有任何撞客的跡象。
沒想到她會是這個態(tài)度,
我尷尬的把布娃娃遞上去說:“我來給你送這個?!?br/>
卓紫妍看到布娃娃不禁一愣,
然后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昨天落在夏老師家了?!?br/>
接過布娃娃的同時,瞪我一眼說:“下次再敢偷東西,我就報警抓你!”
沒等我再說什么,卓紫妍一踩油門,
瑪莎拉蒂像脫韁的野馬,呼的一下從我身邊駛過去。
草,牛什么牛,昨晚還不是……
我突然有些后悔,
干嘛放棄那么好的機會?!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咱跟這樣的高冷御姐,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昨晚就當是一場夢吧。
不管怎樣,生活還得繼續(xù),
我接著去醫(yī)院街邊擺卦攤。
因為去的晚,我的攤位被一個新來的女人占了。
這卦街上,也有女卦師,
不過都是老太太,像她這種三十五六歲的女卦師真沒有。
這女人不但長的好看,穿的也真夠火爆,
一條帶流蘇的牛仔熱褲,顯出美腿。
那些算卦的老頭,眼睛不時在她的美腿上掃來掃去,
交頭接耳的,管這女人叫大美姐。
見我過來,原來挨著我的算卦老頭,連忙跟大美姐搭話,
笑著說她占了我的窩兒。
大美姐一見到我,立刻一臉友善的笑著說:“哦,這么小的小卦師,來,姐往旁邊靠點兒,你就挨著姐,中午姐請你吃飯。”
“沒事的,這位置也不是花錢買的,先到先得,我有個地兒就行?!蔽覠o所謂的笑道。
大美姐咦一聲,湊近我看一眼,
收斂笑容道:“小兄弟,你還給別人看卦呢,你自己中招不知道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仍故作鎮(zhèn)定的問:“姐,你看出什么了?”
“你碰著陰靈了,并且那玩意兒很厲害,想要你的命!”大美姐煞有介事的說。
“不會吧,我也沒得罪過誰,干嘛想要我的命?!”我心虛的說道。
其實我不相信這條街上擺攤算卦的,都是裝神弄鬼騙口飯錢,沒一個有我爺爺那種真本事。
“說你還不信,你自己吐口吐沫看看?!贝竺澜阋蛭也恍?,有些生氣的說。
我往紙上吐一口一看,吐沫確實有點發(fā)黑,不過昨晚發(fā)燒,也可能是發(fā)燒引起的。
“能破嗎?”我隨口問道。
大美姐玩味一笑說:“小兄弟,你也知道咱這行的規(guī)矩,破財免災,破你這個,少說也得兩千?!?br/>
我心說,把老子賣了也不值兩千。嘴上說:“等我掙到兩千再說吧?!?br/>
“你現(xiàn)在是吐沫帶黑,等到吐沫帶血,誰都救不了你了!”大美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zhuǎn)過臉去不再理我。
我心說,就是吐沫帶血,我也拿不出兩千塊錢!
一天下來也沒什么生意,
挨到晚上,我一無所獲的收攤回家。
到家門口,大門前又有一堆新燒的紙灰,
我沖進屋內(nèi),看到那個布娃娃又躺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