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邪和長孫無憂同時陷入沉默,東方邪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條件已經(jīng)給出,就看長孫無憂的意思。
長孫無憂則是在思考,明面上來說,現(xiàn)在跟著東方邪明顯有些不符合利益,單說東方邪現(xiàn)在面臨的危險,就足以讓很多勢力望而卻步了。
可換個方向來看,此時投資東方邪,也是收益最大化的時機,光是離開這里的這一個條件,就足以誘人了。
沉吟了一下,長孫無憂抬頭盯著東方邪:“為什么是銀旗?你需要我們做什么?”
東方邪笑著搖搖頭:“我先回答旗主第二個問題吧,旗主問這個問題之前,得先告訴我你們能為我做什么?”
正了正身子,東方邪繼續(xù)開口:“你很好奇我為什么第一個找上你們銀旗,而不是那些比你們強大,更有影響力的勢力?比如周家,畢竟我和周至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br/> “說句實話,我這人怕麻煩,真的,特別是大麻煩,那些勢力傳承的時間都不短了,可以說的上是盤根錯節(jié),簡單的說,他們不單純。你懂?”
長孫無憂點點頭,東方邪說的這些她那里不懂,劍城內(nèi)外的那些勢力看似斗得你死我活,可實際上哪有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再說,不管是宗門還是家族,都是以利益為目的,不管現(xiàn)在你給對方開出什么樣的籌碼,一旦和對方利益沖突,后果不堪設(shè)想。
銀旗雖然也有這種弊端,但是作為一個創(chuàng)立時間不長的勢力,只要掌舵人不糊涂,其他的都是小事。
這也是東方邪為什么首選銀旗的原因,當(dāng)然,這其中難免有些小心思,雖然這點小心思占據(jù)很大的因素。
長孫無憂搖搖頭:“墨公子,我銀旗沒有什么能為墨公子做的。但若是墨公子有所差遣,銀旗上下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東方邪起身:“旗主很誠實,也很聰明,旗主更是我遇到最聰明,世間少有的奇女子,可惜,可惜啊?!?br/> 說完,東方邪起身就打算離開,雖然他很看重銀旗的潛力,但長孫無憂卻一直和他打官腔,絲毫沒有半點誠意。
長孫無憂一時間理解不了東方邪的話:“墨公子何意?可惜什么?”
東方邪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長孫無憂:“旗主,你我都不是傻子,你想要的我能給你,但你卻給不了我想要的。打擾了,告辭?!?br/> “等……”
長孫無憂剛要起身,東方邪的聲音就傳來了:“銀旗真的很不錯,我也很喜歡,真的,若是旗主想清楚了,可來洛府找我?!?br/> 說完,東方邪頭也不回的離開院子,很快就出了銀旗駐地。
出了銀旗駐地的東方邪嘴角掛起一絲壞笑,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啊,自己是那么好騙的?赴湯蹈火?鬼才信你呢。
“三天。”
東方邪和自己打賭,不出三天,那女人一定會去洛府找自己。
剛回到天照府范圍,東方邪就看見兩個人遠(yuǎn)遠(yuǎn)的等在路邊,不是周至和百里安然還有誰,看到東方邪,兩人高興的走過來。
“墨兄弟?!?br/> “墨兄弟?!?br/> 東方邪疑惑:“周大哥,安然兄,你們這是?”
周至拉住東方邪的手:“請你喝酒啊,走,介紹一幫人給你認(rèn)識一下,放心,都是自己兄弟?!?br/> 東方邪:“這……”
百里安然也推著東方邪:“走吧,難得周大哥在醉香樓舍得一回,其他時間想要他在這請客喝酒,可比突破至尊境還難?!?br/> 懷著一絲不解,東方邪還是被兩人一起拉進(jìn)醉香樓。
進(jìn)入醉香樓,東方邪見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了,大多都是都是年輕人,一個個衣著不凡,有幾個更是看都不看東方邪一眼,十分傲氣。
周至拉住東方邪的手:“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墨兄弟……”
周至還沒說完,角落里就傳出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又是一個下等人,以為攀上洛家小小姐就出人頭地了?可笑,這洛家也算沒落了,什么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