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文件,但安華主管可是親自對我說我被開除了的,難道還有假?”他道。
“安華?還有這種事?”夏小白眉頭一皺,當即按了座機上的一個號碼,對電話那端叫道:“安華,你給我到頂樓辦公室來?!?br/> 說完,掛了電話。
“小白!”花語夏冷冷的喝了一聲,可是夏小白卻根本不理會她,笑嘻嘻的走過去又跟曾俊聊天了。
不用兩分鐘,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安華來了。
“花總,夏小姐?!卑踩A走進來,對著兩人打招呼。
當他看到曾俊時,明顯愣了一愣,暗道這曾先生不是被開除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安華,我問你,是誰告訴你曾俊被公司開除了的?”夏小白站起來,朝安華問道。
“是花……”安華剛想說出是花語夏。
“花什么花?好你個安華,耳朵現(xiàn)在是越來越背了啊,昨天早上表姐讓你把打掃衛(wèi)生的曾軍給開除了,你卻聽成了曾俊,你說說,你最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去夜店廝混,酒色過度,搞得都失聰了?”夏小白不等他說完,直接連珠炮般就說了出來。
“我……”安華整個人都懵了,搞不懂是什么情況。
看了看花總,見她只是冷冷的抱胸站在那里,沒有反應,而曾俊則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難道……
身為迪樂的主管,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當即就明白了這中間肯定有些貓膩是自己不明白的。
回想起昨天自己開除曾俊時,曾俊說花總是他女朋友,開除他只是跟他鬧著玩的,難道是真的?
看了看花總,又看了看曾俊,轉(zhuǎn)頭一看,夏小白正拼命朝自己使眼色,他瞬間就肯定了這個想法。
“啊,是,是,花總,曾先生,我最近耳朵背,經(jīng)常聽不清楚別人說的話,可能昨天是我聽錯了花總的意思?!彼刂氐狞c了點頭,不等夏小白說什么,就走到了曾俊的面前,對曾俊彎了彎腰道:“曾先生,對不起,都是我昨天聽錯了,把你開除了,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br/> “真的?”曾俊挑了挑眉。
“真的,真的,珍珠都沒有這么真。”安華點頭如小雞啄米。
曾俊看了看花語夏,見她依然未語,心里暗笑,對安華道:“好吧,既然是你搞錯了,那我也不怪你,以后不要犯這樣的錯誤就行了?!?br/> “是是是,絕不會有下次了?!卑踩A苦著臉道了一句,暗道自己在迪樂干了這么多年,還一次錯誤都沒有犯過呢,想不到花總犯的錯倒算到自己頭上了。
“好吧,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下次機靈點?!毕男“讓Π踩A揮手道。
“是!”安華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自始至終花語夏也沒說過一句話,仿佛不存在似的。
曾俊也不看她,假裝一切不知情。當然,也自動的把花語夏昨天寫的那張紙條忽略了。
本來他接到老頭給的任務,讓他接近花語夏,他還正頭痛該怎么辦呢,想不到現(xiàn)在對方找他回來了,他當然借坡下驢的將計就計了。
“喂,小俊,現(xiàn)在知道是誤會了,應該沒問題,可以來上班了吧?”安華走后,夏小白坐回曾俊旁邊說道。
“可以是可以,可我上班究竟要干什么?”曾俊攤開雙手道。
“嘻嘻,很簡單,當我表姐的男朋友就好了?!?br/> 夏小白笑道。
“什么?”曾俊雖然從孟天豪那聽過這個傳言,可真一聽之下還是有些意外,不由愣了一愣。
旁邊的花語夏卻是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
“嘻嘻,沒想有這事落在你頭上吧?”夏小白仰起小臉看著曾俊,笑道:“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大好事,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我當她男朋友了?”曾俊指著花語夏道:“莫非她有什么暗疾搞得沒人要她,所以找我來啃?”
“你……”花語夏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氣得差點吐血。
有沒有暗疾難道他不清楚嗎?前晚他得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現(xiàn)在卻來這樣污辱自己。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夏小白連忙替花語夏澄清:“表姐可是溫海之花,平時有多少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想要接近她都不可能,從來沒談過戀愛,怎么可能有暗疾?”
“小白。”花語夏臉色一紅,暗道這小妮子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
“從來沒談過戀愛?”曾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花語夏。
他只當她從來沒跟人上過床,想不到卻是戀愛都沒談過,真是純得像張白紙一樣啊。
“那怎么好端端的又要找我當她男朋友了?”曾俊臭屁的問著:“我可是冰清玉潔,不是隨便讓人占便宜的?!?br/> “你想得倒美?!毕男“奏坂鸵恍Γ?“你想占便宜也沒你的份,其實不是找你當真正的男朋友啦,只不過是冒牌的而已。”
“冒牌的?”曾俊愣了愣。
“是的?!毕男“c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的,我表姐是個大家族出身,不過你也別覺得就很好,家族的女人也是很慘的,我姑父要給表姐定一門親事,對方是蔣氏集團的少爺,可這個蔣次天是個花花公子,我表姐她也不喜歡,所以就想拒絕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