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痹⌒α?,好像真聽了孟天豪的話一般:“聽到?jīng)]有,再說沒錢可要把你綁起來了。”
說著還真的拉起白哲風的手,一幅要綁起來的模樣。
“不要啊,俊哥,我真的沒那么多錢。”白哲風嚇死了,賴在地上不起來:“這樣吧,哥,我岸邊有一輛寶馬你開走,錢我是真沒有了。”
曾俊一聽,自己剛好沒車,來來去去都要打車也確實不方便,便問道:“車鑰匙呢?”
白哲風見他愿意收下車,當即松了口氣,朝著旁邊的一個保鏢招了招手,那保鏢當即把車鑰匙遞了上來。
曾俊接過了車鑰匙,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道:“這車我先扣下,不過我可不會要你這車,你一個月內(nèi)拿錢來取,要不然我還來找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白哲風點頭如啄米。
“嗯?!痹∧笾掳拖肓讼耄骸靶∶??!?br/> “在?!泵咸旌涝谂赃厬?yīng)道:“俊哥,什么事?”
“拿紙筆來。”曾俊道。
“拿紙筆做什么?”孟天豪一愣。
“這家伙不老實,讓他寫個借據(jù),免得他以后賴帳。”曾俊道。
“是?!泵咸旌阑腥淮笪?,興奮的轉(zhuǎn)身找紙筆去了。
小護士在一旁看到這一切,全程都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半個小時前他們還在被白哲風算計,現(xiàn)在居然就反過來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很快,紙筆就找來,孟天豪像獻寶一樣捧到了曾俊的面前。
曾俊把紙筆往白哲風面前一丟:“寫吧,白少!”
白哲風哭喪著臉,想要拒絕,可是曾俊兇神惡煞的站在他的面前,其它的保鏢根本不敢動,他也只好苦著臉寫了起來。
五百萬的借據(jù),寫好以后咬破手指蓋了個手印。
曾俊滿意的拿起借據(jù)看了看,順手揣進了懷里:“寫支票吧?!?br/> 白哲風苦哈哈的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又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一千萬這么大的數(shù)目,白哲風說開就開出來了,可見他的身家比起孟天豪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曾俊并不在意他的身家背景,曾俊在意的只是錢而已。
收起白哲風寫的支票,曾俊低下頭看向了白哲風:“今天看在小孟的面子上我先放過你,還不多謝小孟。”
“謝?”白哲風愣了,讓他謝孟天豪?這沒錯吧?
“聽到?jīng)]有?還不快謝?”孟天豪激動的上去踹了白哲風一腳。
這么多年了,今天他總算有機會騎在白哲風頭上了,他還不趕緊威風一把。
“多謝孟少?!卑渍茱L從牙縫里崩出了一句。
孟天豪樂不可支,都有點找不到北了。
“好了,我們走吧!”玩也玩夠了,錢也拿到了,再呆下去也沒什么意思,曾俊道了一句便轉(zhuǎn)身朝樓挮走去。
孟天豪本來還想耍點威風,可看到曾俊都走了,旁邊的保鏢們都在虎視耽耽,當下也不敢逗留,朝著曾俊追了過去。
小護士則是怕得很,早在曾俊走的時候就跟在他身后走了。
“白少!”
“白少!”
人一走,那些保鏢趕緊馬后炮般圍了過來,紛紛拉住白哲風,想把他從地上攙起來。
“哎喲。”白哲風痛叫了一聲:“放手,你們這些蠢貨?!?br/> 他的肩膀可還痛著呢。
眾保鏢看他臉痛苦之色,想起他剛剛受過傷,趕緊把他放了開來。
“一幫沒用的東西?!卑渍茱L罵道。
“白少,要不要把他們攔下?”其中一個保鏢問道。
“攔你妹啊,你們敢嗎?”白哲風沒好氣的道。
眾保鏢不說話了。
剛才都不敢攔下,現(xiàn)在更加不行了。
“難道就這么算了?”保鏢們可不相信白哲風會這么算了。
果然,白哲風眼中狠色一閃而過:“給我查清楚這小子的底細,這個仇一定要報?!?br/> “是?!逼渲幸粋€保鏢應(yīng)道。
曾俊帶著孟天豪和小護士上了三樓,上面的賭場依舊是一幅熱火朝天的景像,根本沒人知道下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進了電梯,上了甲板,坐著快艇上了岸。
岸邊停了一排的車子,曾俊拿著手里的防盜器按了一下。
“滴滴。”
不遠處一輛車閃了一下。
“草,竟然是輛x3,我還以為是輛上百萬的車呢?!痹∽叩杰嚽耙荒槻粷M的神色:“拿一輛五十幾萬的車抵老子五百萬的借條,這白哲風膽子不小,還以為他是什么高級貨色,居然開這么個破車,小孟,還不如你的保時捷呢?!?br/> “嘿嘿?!泵咸旌佬α诵Γ骸鞍渍茱L跟我不同,他做生意,錢都用在實處,有輛五十幾萬的車開算不錯了。我是喜歡玩,裝逼拉風兩不誤,讓我開個幾十萬的車出去也不好泡那些模特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