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蝰蛇的白人一開口,兩人都閉上了嘴吧,他轉(zhuǎn)頭朝花語夏的方向看了眼,說道:“金環(huán)蛇說的沒錯,任務(wù)失敗不需要理由,這次失手,對方肯定有防備了,再想抓她就不容易了?!?br/> “是,都是我的過失,我接受組織的任何懲罰?!焙I叩拖铝祟^。
“錯了自然要懲罰,不過現(xiàn)在黑脊蛇死了,我們?nèi)耸植蛔?,暫時先給你記著。”
蝰蛇說完后,眼中精光一閃,坐直了身子說道:“聯(lián)系總部,派人手過來,查一查那個華人的資料,殺了我們蛇巢的人,必須用血來償還!”
“是!”海蛇和金環(huán)蛇齊齊應(yīng)下。
人堆里,林白薇撥開人群走到了花語夏和曾俊面前。
她掃視了一眼現(xiàn)場,當看到曾俊時,突然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又是你,案子是越做越大了啊,以前是打架,現(xiàn)在居然連殺人都敢了?!?br/> “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曾俊一看是林白薇這個女警,頓時暗道了一聲麻煩。
“哼,眼見為憑,你還有什么話說?”林白薇道:“你上次在警局的時候我就懷疑你是個江洋大盜了,想不到竟然真的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br/> “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是受害者?!痹偸值溃骸皠e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隨便冤枉我們。”
林白薇看了現(xiàn)場一眼,大概是覺得這里這么多人,實在沒必要跟曾俊做口舌之爭。
“有沒有冤枉我們自會調(diào)查?!彼D(zhuǎn)過頭朝邊上的民警吩咐道:“把他們銬回警局?!?br/> “副隊長……”那警察有些為難的上來,湊在她耳邊小聲的道:“這個花總是花式集團的小姐,只怕是不好銬?!?br/> 林白薇皺了皺眉,她剛調(diào)來這里不久,對于花語夏自然不認得,不過花式集團她卻是有耳聞,這在整個華夏都算是一個不錯的公司。
現(xiàn)在國以富為主,他們這些當官的不比以前,拿著本證就可以無法無天,現(xiàn)在政府都在極大力度的拉攏各地商家,希望到本地投資,提高本市的gdp,連一把手都要看他們這些富人的臉色,還真不是他們這小警察能隨便動的。
“那把他銬起來。”林白薇平生最恨這種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心頭有怒氣沒地方發(fā),只好發(fā)到了曾俊身上。
那民警想了想,掏出手銬走了上去。
“慢著?!被ㄕZ夏攔在了民警面前,對著林白薇道:“我們是受害者,你們憑什么銬他?你們該做的是現(xiàn)場取證,而不是隨意亂抓人?!?br/> “取證自會進行,我們警察辦事還輪不到你來安排?!绷职邹蹦樅∨?,手一揮,對民警吩咐道:“把他銬起來,帶回去,誰敢阻攔一起銬上?!?br/> “是,副隊長。”民警應(yīng)了一聲,上去銬人。
“咯嚓!”
手銬銬在了曾俊的手上,手一推,把曾俊押進了車里。
花語夏見阻止沒用,心中也生了怒,一邊走向警車一邊拿出了手機。
“喂,小白,幫我安排律師……”
車里,林白薇和曾俊坐在一輛警車里,花語夏坐在其它的車上。
一隊人馬浩浩浩蕩蕩的朝警局駛?cè)ァ?br/> 林白薇看著曾俊,眼中神色十分得意,仿佛在說:小樣,讓你上次得罪我,一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已經(jīng)決定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審曾俊,說不定這家伙身上還背著大案呢。
曾俊像個沒事人一樣,眼里帶著笑意:“警官,這兩天辦了個大案吧?”
林白薇以為他是沒話找話,當即冷笑道:“我們公安局天天辦大案,這有什么好問的?”
“呵呵?!痹∫恍Γ骸斑@個案子還是個走私案吧?是李家的案子吧?有好幾十億的走私金額吧?”
林白薇一愣:“你怎么知道?”
這個案子他們公安局前天才接到報案,有人遞了證據(jù)上來,昨天抓了人,案子審完還沒發(fā)通知,曾俊怎么就知道了?
“嘿嘿?!痹∮忠恍Γ骸斑@么大個案子破掉,你們獲了不少的嘉獎吧?”
林白薇神情一怒,頓時提住曾俊的衣領(lǐng):“這么機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說,你是不是在我們公安局有臥底?”
“臥底?”曾俊不屑的揮掉她的手:“你電影看多了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白薇收回手警惕的問道。
“難道你們就沒想過,為什么那份證據(jù)會平白的被送到公安局?又寫著你收?”曾俊道:“難道你就沒想過是有人特意送份功勞給你?”
林白薇沉默了下來,臉色變了又變,突然看著他:“難道……那份證據(jù)跟你有關(guān)?”
“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親我一下?”曾俊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