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小雅和柳蜜兒不用去上班,曾俊獨自出門。
“俊哥哥!”
走到門口的時候,吳小雅突然在后面叫住他。
曾俊停住腳步,回頭一看,就看到吳小雅拿了件外套跑過來。
“現(xiàn)在早上冷,外面多披件衣服?!?br/> 原來是曾俊出門急,竟然只穿了一件短袖就出門了。
“嗯?!痹⌒χc了點頭,任由她幫自己把外套披在身上。
“走了?!贝┥贤馓祝麚]了揮手。
“俊哥哥再見!”吳小雅乖巧的搖手。
曾俊轉(zhuǎn)身出了門。
溫海公安局華西分局。
林白薇拿著手上的一疊資料,臉上的神情一會兒驚訝,一會兒驚喜,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百思不得其解。
“昨天死的那個綁架犯竟然是個國際雇傭兵……”她喃喃的道了一句。
“這雇傭兵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綁架花語夏和曾俊呢?這個曾俊究竟是什么來頭?竟然連國際雇傭兵都出現(xiàn)了?這真的只是一起簡單的綁架案嗎?”
她沉思著,腦子里越想的東西越多,亂成一團。
“叩叩——”
門被敲響。
她抬起頭,一個民警站在了那里。
“林隊,局長說這個案子已經(jīng)交給市公安局的國際刑警負(fù)責(zé)了,讓我來把這些資料遞上去。”民警走進來,把桌上的資料拿了出去。
林白薇怔了怔,臉上閃過一絲怒氣:“好不容易遇上個大案子,又被搶走了?!?br/> 不過想想,死的是國際雇傭兵,那本來就該是人家國際刑警負(fù)責(zé),她也沒撤,只能嘆了口氣。
“哼,好你個曾俊,竟然連國際雇傭兵都敢殺,我就不相信你只是個普通人,這個事情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收集罪證,把你抓捕歸案?!边^了一會兒,她又想到什么,像滿血復(fù)活一般,揮舞了一下小手,眼中露出了精芒。
不知不覺間,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對曾俊的事情越來越上心。
曾俊到了公司。
因為以前花語夏招聘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當(dāng)臨時男友,現(xiàn)在他要上班,倒還一時想不到讓他負(fù)責(zé)的工作,思量再三,決定讓他當(dāng)?shù)蠘饭镜难矆鼋?jīng)理。
可不要小看這巡場經(jīng)理,迪樂大夏十幾層樓,有多少個健身房,多少個健身項目,總有一些不長眼睛的想來這里鬧事,而有些人保安又惹不起,所以就需要他這種人來擺平了。
說白了,就是跟夜場里那些保鏢頭子差不多。
不過以曾俊的身手,除了這個,似乎沒有其它更合適的工作了。
曾俊心里無所謂,反正他干什么不重要,能呆在花語夏身邊保護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這個巡場經(jīng)理一整天的巡視場地都只局限在花語夏的頂樓辦公室,搞得花語夏不知道對他翻了多少白眼??伤樒ず?,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
也許是昨天的事情鬧得太大了,五步蛇是蛇窟的成員,蛇窟在殺手界和雇傭兵的世界里雖然算不上什么高手,但名頭也是十分響亮,看到他們失手,想必其它的人都在等著看接下來的收場,伺機而動。
所以一天下來,居然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花語夏真的就以為自己昨天說對了,這些只是為了錢才綁架她的劫匪,現(xiàn)在她被警察救了,再也沒什么事了。
只有曾俊十分小心,覺得一切都太平靜,有點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味道。
下班以后,他仔細(xì)囑咐了夏小白,讓她寸步不離的跟著花語夏,一旦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馬上打自己電話。
搞得夏小白臉上神情十分古怪:“我說俊哥,你該不會是真的愛上我表姐了吧?”
“嘿,這有什么問題嗎?”曾俊道。
“那你還是打消這個心思吧。”夏小白湊近他的耳邊,道:“表姐從小就沒談過戀愛,連牽手是什么感覺都不知道,一張白紙,她根本不會接受你的,事實上,她也不會接受其它的任何男人?!?br/> “也許這只是你的想法呢?!痹⌒堑牡懒艘痪洹?br/> 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道了句:“我先走了啊?!?br/> 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夏小白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全是思索之色:“難道小俊真的有辦法打開表姐的心痱?那太好了,我得幫幫他……”
曾俊一邊走一邊接起了電話。
“喂,蜜兒,什么事?”
“曾俊,你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電話那端傳來柳蜜兒的聲音。
“你請吃飯?少有啊。”曾俊笑了笑:“在哪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