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把他放了下來:“小孟,你把日子記清楚,一個星期以后上門收賬?!?br/> “好勒。”孟天豪在旁邊興奮的應(yīng)了一聲。
放開了白哲風(fēng),曾俊溫柔的幫他整理平了衣服,才轉(zhuǎn)身走開。
“哦,對了,車在汽修廠,輪胎要換,另外還有一些交通違章要交,你明天一并去處理了吧。”一邊走,曾俊一邊揮著手道了一句。
白哲風(fēng)滑倒在地上,腿已經(jīng)軟了。
蒼天哪,他怎么這么倒霉,被人坑了車還要送上修理費和違章費啊。
曾俊和孟天豪不再管白哲風(fēng),重新返回了大廳,這時大廳里文少和蔣次天已經(jīng)不見了,可能已經(jīng)去其它地方招呼客人了。
沒人看著更好,曾俊更加方便。
“小孟,時機(jī)來了,你先上去引開那兩人,我一會兒上來?!痹「皆诿咸旌蓝叺馈?br/> “好?!泵咸旌涝缇驮诘戎@一刻了,一聽曾俊的話馬上像打了雞血一樣,抬腳朝樓上走了上去。
“等等?!痹〗辛艘痪?。
孟天豪停住腳步,身子趴著樓梯的欄桿彎下去:“俊哥,還有啥事?”
“那個裝玉石的盒子是什么樣的?”曾俊問道。
“一個紫檀的盒子,上面雕著一個如意的圖案。”孟天豪道。
“好,去吧?!痹〕麚]了揮手。
孟天豪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曾俊在下面等著。
他倚在欄桿上,周圍的人轉(zhuǎn)頭看他,見他穿成這樣,眼中都露出一絲不屑和厭惡之色,腳步不自覺的走開,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還朝他指指點點的。
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一邊聊天一邊走過來,沒看到曾俊,手撞到了曾俊的胳膊上,酒杯里的酒頓時灑出來,倒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好意思!”他本來想賠禮道歉,可是一轉(zhuǎn)頭看到曾俊,頓時變成了懊惱的神情:“媽的!你沒長眼睛嗎?”
曾俊在準(zhǔn)備干壞事,所以不想引起注意,于是當(dāng)做沒聽到他的話,而是抬腳往樓上走,一幅找?guī)纳袂椤?br/> 那男的還想再罵,旁邊的女的趕緊拉他:“親愛的,別罵了,這可是陳老的生日宴,走吧,我陪你去清理一下?!?br/> 說完拉著男的走。
男的一邊走一邊看著曾俊的身影:“什么人這是……”
孟天豪走到那個有人守的房間前,對著兩個守門的叫了聲:“喂!”
兩人轉(zhuǎn)過頭來,不等人家反應(yīng),孟天豪就一拳朝一個人的鼻梁打了上去。
“砰!”
那人頓時往后仰了仰,鼻血流了出來。
“來,來追我啊?!泵咸旌来蛲耆宿D(zhuǎn)身就跑。
這些守在這里的人都是從部隊里出來的,身上都有著熱血,很容易被激起心頭火,孟天豪這一打頓時把兩個漢子打怒了,抬腳就追了過去。
他們前腳離開,曾俊后腳就上了樓梯。
就在曾俊上樓梯的時候,陳府的門口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的駛了過來。
一個中年男人和兩個美女從車上下來,美女一個是冰美人,一個是大胸蘿莉,正是花天南,花語夏和夏小白。
夏小白把請貼遞到守門人的手里,守門人看了一眼,恭敬的對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花天南帶著花語夏抬著下巴走進(jìn)了陳府。
……
曾俊上了二樓,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左右看了一眼沒人,推開門閃了進(jìn)去。
這個房間顯然是專門用來做儲物間的,竟然有上百坪米那么大,里面擺了一排一排的架子,上面放滿了東西,差不多都是今天帶來的禮物。
曾俊掃了一眼,這里面最起碼也有上千份,光檀香的盒子都有上百個,有的還被壓在下面,這要找到那顆玉石還真是不容易。
一行行的看過去,在最里面的一行有著好幾個檀香的盒子,重疊著放在角落里。
他走過去蹲低身子看起來,終于在最下面的盒子上看到了一個如意的圖案。
“可算找到你了?!彼懒艘痪?,伸手便要去抽那個盒子。
“卡嚓!”
剛抽到一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兩個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進(jìn)來。
“明軒,你說,你到底什么時候會娶我?”一個帶著點怒意的女人聲音問著。
曾俊隔著層架的縫隙看過去,進(jìn)來的是一男一女,其中一個居然是文明軒,而那問話的女的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留著長頭發(fā),看起來二十四五歲,十分漂亮的樣子。
她抱著手臂靠著架子站著,神情趾高氣揚(yáng)的。
“唉,文慧,我不是說了嘛,現(xiàn)在不是時候?!蔽拿鬈幩坪跤悬c怕這個叫文慧的,小聲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