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筆才退?!绷_昊笑罵到。
“就是?!眾湄S笑呵呵的附和了一句。
“老陳,有興趣嗎。你看錢這么多?!卑倮镄慊仡^看著陳新河邀請到。
“不了?!标愋潞臃畔掠⒄Z書笑著搖了搖頭。
“行吧,老陳,我先向你道個歉。因為我們留的是寢室的電話,所以這十來天電話可能會比較多。你多擔待?!卑倮镄闱敢獾目粗愋潞印?br/> “沒事的。”
“呀,賺了錢的秀總沒想到還這么體貼啊?!眾湄S訝異道。
“我兒長大了。”羅昊感嘆了一句。
“看打!”百里秀壓在了羅昊的身上。
“好一招惡狗撲屎!”婁豐在旁邊起哄
趙璧搖了搖頭,拿出一本中午在圖書館借的關于商標的書籍看了起來。胖小孩是他打算注冊的第一個商標。
但是這一方面的知識他有點欠缺,其實不單單是這一點。很多關于創(chuàng)業(yè)的一些流程,中間的過程艱辛以及需要哪些方面知識的儲備,他都不夠。
畢竟上輩子從來沒走過這條路,他比現階段的別人多的只是接下來近二十年的走向以及那些微不足道的人生閱歷。所以趙璧覺得自己更需要學習。
涂好在和家人打電話,婁豐加入了打鬧,陳新河笑著看了一會,便又看起書了,一片和諧。
第二天的天氣依舊炎熱,出完早操吃完早飯后趙璧他們又被拉到了操場上。
當然,羅昊和百里秀又被罰去跑圈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昨晚他倆為了慶祝又喝起來了。然后就...又是一晚上的爸爸了。早上依舊是趙璧幾個將兩人拽過來的。
“下次再和你喝酒,老子跟你姓!”百里秀咬牙切齒的對在身邊一起奔跑的羅昊說道。
“喝不喝都是跟我的姓。”羅昊聳了聳肩。
“滾蛋。”百里秀習慣性的將身子挪到內圈。
他需要那些女同學的安慰了。
又到了我秀某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了!
前方就是女子方陣了,百里秀開始放慢腳步,他摘下了帽子,甩了甩頭發(fā)。
“百里,你的......”
耳邊傳來羅昊有些焦急的聲音,百里伸出食指放在唇前,一臉的淡然從容:“噓,不要說話?!?br/> “你特么鞋...”
咻的一聲。
百里秀一個大跨步,將本來就已經快要脫出來的衛(wèi)生巾給徹底釋放出來了。
后來啊,因為慣性,這個渾身散發(fā)著自由氣息的衛(wèi)生巾直挺挺的飛到了一個女孩連隊的教官臉上。
“...墊要掉了...”羅昊神情有些呆滯。聲音突然小聲了,因為眼睛看見了這一幕。
教官拿下衛(wèi)生巾在手中攤開細細打量,面前站著軍姿的女孩個個臉上通紅,身子搖來晃去的。
汗水沿著百里秀的下顎線滴落在塑膠跑道上,雙腿突然就不聽使喚了。
視線和教官碰在一起。
手上拿著衛(wèi)生巾的教官眼神中約莫是有些慍怒的:“同學,有什么想要解釋的嘛?”
“就...就挺突然的?!卑倮镉樣樀幕亓艘痪洹?br/> “這是什么?”教官又問了一句。
“我媽媽幫我納的鞋墊......”
“嗬,那你媽媽的手是挺巧的?!?br/> 噗呲——
身后傳來了女孩的笑聲,傳染一般的散開了。
“都給我嚴肅點!”教官回首喊了一句。
最后,在等待自家王教官過來領人的時間里,百里秀和這群女孩對立而站。于是,下意識的,百里秀又甩了甩頭發(fā),腦袋微微上揚三十五度。
之所以少抬十度,是因為他怕汗水滴落太快,影響這份優(yōu)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