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估計是村民們過來了,雙拳難敵四手,好狗架不住群狼。
西門丘深諳此道,轉(zhuǎn)身對著院子里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害老子,我還會回來的!”
周圍不斷有手電的光速照過來,看來大路走不得,他略一思量就朝荒郊野外跑去。
院子中的男人被李寡婦攙扶起來,男人對李寡婦埋怨道:“大半夜的,你喊個屁,怕別人不知道咋的?”
“我不是被他嚇著了嗎,你說現(xiàn)在該乍辦?這事兒要是讓你家母老虎和你那四個小舅子知道了,非活撕了我不可!”
“莫急,莫慌,咱倆要統(tǒng)一口徑,不管誰問,只能說我是聽到你求救的聲音過來幫忙的,明白了嗎?”
說完男人拾起地上的扁擔(dān),一瘸一拐地推開院門。
“你干嘛去?”李寡婦問到。
男人喘著粗氣道:“演戲要演全套的,懂么?”
李寡婦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男人剛剛跨國院門,幾束燈光就照了過來,其中有人大喊道“什么人?”
男人用左臂擋了擋眼睛,不悅地說道,“把光都移開,流氓朝那邊跑了,快追!”
隨手用扁擔(dān)隨便指了一個方向。
“誒喲,這不是咱們村長大人么,都聽村長的,一定要抓住那個臭流氓!”有些村民咬牙切齒地喊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村民們?nèi)绱藨嵟?,伴著四周的犬吠聲,不斷有人朝著村長所指的方向追去。
事后村民都贊揚(yáng)村長大人真是及時雨,哪里有困難就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并立刻幫助村民排憂解難。
至于為什么當(dāng)晚李寡婦家那條大黑狗沒有上班?
這到是成了村里的一大懸案,李寡婦給出的說法是大黑當(dāng)晚睡得很沉,不管村民信不信,反正村長說他是信了。
西門丘離開李寡婦家后就拼命地朝荒郊野地里跑,只要沒被抓住,誰也拿他沒辦法.
要是有人拿二八大卡說事,他就說二八大卡丟了,反正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清誰。
總之就是死不認(rèn)賬,不服你來咬我呀。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嘈雜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估計跑了也有半個多小時了吧,縱然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不是鐵打的。
他剛想停下來休息,突然一束強(qiáng)光迎面照來,在這天邊已現(xiàn)魚肚白的時刻顯得格外刺眼,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
“臥槽,還特么沒完沒了了,至于嗎,這是有人開越野車過來追老子呀!”
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yàn)判斷,能在這荒郊野嶺跑的也只有越野車了,看來是開了遠(yuǎn)光的,不然不會這么亮。
只是西門丘不知道,前面只是一道強(qiáng)光,并沒有他想象中的什么越野車,強(qiáng)光穿身而過,然后他就消失不見了。
嘎、嘎、嘎的聲音將他從昏迷中吵醒。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肥嘟嘟的怪鳥,怪鳥渾身長滿了灰色的絨毛,鳥頭上相對少一些。
小家伙不斷地用頭在西門丘頭上蹭來蹭去,動作十分親昵,時不時就發(fā)出幾聲嘎嘎地怪叫。
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回他是真的被嚇尿了,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向下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