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差點忘了,哈哈哈,給你?!甭窇椥ξ陌寻妇磉f給韓茶說道。
邢??戳丝绰窇椇晚n茶,便沒有多做打擾,她走出了辦公室的門,來到了醫(yī)院的走廊里。
這里的一切,包括此時她見到的所有人的穿著,都是很久之前的樣式。
可是,她為何會來到此處?而河苑又在哪里呢?
邢桑坐在走廊的連椅上,她看著自己的雙手,試了試法術(shù)可以驅(qū)動:“禁制解除了?!?br/> “看來,是有人有意將我們引到這里來,可是,會是誰呢?”
忽然,只聽到一陣轟隆的悶雷聲,響徹醫(yī)院之外,邢桑站起身來,走到走廊的窗前看去。
不知是何時,外面已經(jīng)是黑云聚集,眼看天就要下起雨來。
卻在邢桑剛要轉(zhuǎn)身時,她看到了樓下對面的房檐下站著一個躲雨的人。
那人雖然戴著面具,但是從身形看去,她是邢桑最熟悉不過的人!
“郎溪!”邢桑驚呼道。
她看到郎溪站在那里未有動作,趕緊跑出了醫(yī)院。
此時,辦公室里,韓茶拿著報告,坐在辦公椅里,說道:“那位邢探長,你不打算與我說一說嗎?”
路憲聽到這話,說道:“她,是我請來協(xié)助我們辦案的?!?br/> 韓茶微微點點頭說道:“是你們,不是我們?!?br/> 路憲聳了聳肩,沒有再搭話,韓茶翻看著說道:“死者有多處外傷?!?br/> “基本上是新傷加舊傷,產(chǎn)生這些傷的是人的拳頭,但是致命的是溺水而死?!?br/> 她舉起自己的拳頭看了看,路憲端著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頭。
韓茶繼續(xù)說:“這說明,他在書堂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而教書的先生卻從未過問過?!?br/> “全對!”路憲打了個響指說道。
“典型的邊緣型人格,殺死他的人是在幫他解脫?!表n茶把案卷還給路憲說道。
路憲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這樣認(rèn)為?”
韓茶認(rèn)真的回答道:“是?!?br/> 路憲接著問道:“那么,兇手不該被懲戒?”
韓茶沒有直接回答路憲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來這里找我,是想讓我分析兇手的動機?”
路憲站起身來,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說道:“是?!?br/> 韓茶看著那杯被放在辦公桌上的咖啡,又重新將它端了起來。
她站起身來,走到咖啡機旁邊,往咖啡杯里加了奶精,又遞給路憲說道:“不加糖,兩倍奶精,我以為你早就改了這個習(xí)慣?!?br/> 路憲沒有立刻接過咖啡,而是看著韓茶的眼睛說道:“很多事情,從未改變過?!?br/> 韓茶見此,略微怔住了,然后她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她走到窗前,看著天上的陰云滾滾而來,遠(yuǎn)處的雷聲陣陣,而邢桑和郎溪的身影在房檐下一閃而過,她都看在了眼中。
韓茶背對著路憲說著:“死者是個心理非常脆弱的17歲少年,他的內(nèi)心很渴望愛?!?br/> “他甚至希望用可憐來換回所有人對他的關(guān)注和關(guān)愛?!?br/> “可是,這個世道沒有成全他,他只能尋求另一種方式,就是死亡?!?br/> “但是他又非常懦弱,他怕死,他想讓別人幫助他,這是他最后一次求別人。
“即使或許從前也沒有人幫助過他?!?br/> 她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對路憲說道:“這時候,兇手出現(xiàn)了?;蛟S是少年認(rèn)識的人,或許是陌生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