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仍是擋在這女子的面前,路憲還是那句話:“你不能出去?!?br/> 那女子沒了辦法,只好向家仆喝道:“好,好,我不出去了行吧!”
“阿群,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還不趕緊把探長們請進(jìn)屋里去,杵在那里做什么!”
說罷,家仆趕緊把兩人請進(jìn)了客廳內(nèi),那女人面帶著極為虛假的笑容指著沙發(fā)說道:“快請坐。”
路憲和邢桑分別在沙發(fā)里坐了下來,那女人則是有些費(fèi)勁的坐在一個(gè)單人的沙發(fā)里面,支棱著右腿。
路憲看了一眼她的腿,問道:“怎么?您的腿受傷了?”
那女人頓了頓說道:“是啊,前一段時(shí)間被狗咬傷了?!?br/> 路憲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他從衣襟里拿出證件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道:“我們是秩序管理處,今日來此,是需要向您了解一個(gè)人的情況?!?br/> 那女人嘴上說著:“不用看,還看什么啊,一看二位就是警探,這么威武,哈哈。”
“哦,路探長!本人比照片英俊哈,阿群茶還沒泡好嗎!兩位探長都口渴了?!?br/> 雖是如此,她卻還是一把搶過來,仔細(xì)看著,好像在檢查是不是真的。
女人的這一舉動讓邢桑有些反感,她白了她一眼。
路憲看了一眼那女人,又環(huán)顧了一圈客廳的裝修,是古典風(fēng)格,簡單不失大方。
正看著,那個(gè)家仆端著托盤走了出來,她將沏好的茶放在茶幾上站在了一旁。
那女人笑了笑,說道:“兩位不好意思,久等了,請用茶?!?br/> 路憲端起茶杯,微笑的說道:“沒事。”
這時(shí),只聽到客廳的門,有人用鑰匙開鎖的響動,那女人把茶杯放下說道:“應(yīng)該是我先生?!?br/> 路憲和邢桑一同回身看去,確實(shí)走進(jìn)來一個(gè)男人,他的樣貌很英俊,穿著整齊,梳著锃亮的大背頭。
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見到那女人以后,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著問道:“夫人,家里來客人了?”
那女人站起來,介紹道:“這兩位是秩序管理處的探長?!?br/> 那男人微微有些皺眉,走到自己夫人身邊站著,笑著禮貌問道:“兩位,是有何目的來此?”
路憲問道:“請問,任寧與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那男人一聽到這個(gè)名字,趕緊回答道:“我們的大兒子,這孩子是不是又犯什么錯誤了?”
邢??粗麄冋f道:“并不是,只是我們很遺憾,任寧在三個(gè)月前被人殺害了?!?br/> 那男人聽完,愣了一下,接著立刻哭的稀里嘩啦的哭喊道:“什么!寧兒被人殺害了!寧兒啊,寧兒!”。
“你怎么會遭遇這樣的事情啊,爸爸受不了啊,我的寧兒,唉,唉,唉””
任寧的父親捶著自己的胸口,一把把金絲眼睛薅下來,抹著眼淚。
而任寧的母親,她嘴角微微抽動著,眼里確實(shí)也有一絲難過閃過。
但是更多的是冷漠和一絲絲開心,她盯著自己的丈夫先生,像是在等他停下來。
邢桑見此,趕緊勸道:“任先生,您別激動,請節(jié)哀。”
“我們正在努力追查兇手,你先平靜下?!?br/> 卻見,任寧的父親停了下來,雖然仍是鼻涕眼淚一把,他糾正的說道:“我不姓任,我姓唐?!?br/> 邢桑一愣,側(cè)頭看向路憲,她覺得這任寧的父親反應(yīng)太過激了,好像演技拙劣的演員在表演。
路憲說道:“唐先生,三個(gè)月前,您與夫人任女士在何處?”
“我也不姓任,我姓蔣。”任寧的母親搶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