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為父要去南疆,你……要照顧好母親,這次為父恐怕是九死一生”黑色鎧甲的中年男子,將黑紗帽戴上,并拿起桌上的長刀
“父親,孩兒不懂,皇上為什么要叫你去那寸草不生之地”青年站在一邊,收拾著他父親的行裝。
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青年:“墨兒,你可恨你那在天牢中的二叔?”
“為何要恨,如果沒有二叔的一刀,我可能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青年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的搖了搖頭。
中年男子看了看青年的右手,收刀入鞘:“墨兒,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些事情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實話告訴你吧,這次去南疆,不是皇上的決定,是為父自己提出的,為父要和你三叔,召集七萬黑甲鐵騎,然后兵分兩路,從天雨關(guān)和龍口關(guān)一路殺向皇城!”
青年聽完大驚失色,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又將門窗鎖好,聲音顫抖的說道:“無論結(jié)果如何,還請父親小”
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屋頂便傳來噹噹的碎瓦之聲,一位穿黑袍的老人從窗口撞了進來,中年男子見狀立馬一把抱住老者,老者捂住胸口,也不管屋內(nèi)有沒有人,直接掙開中年男子的雙手,輕聲說了一句“江下老賊,快走,禁衛(wèi)軍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青年聽后也知道此刻情況危急,拿起行囊扔給了自己的父親。
黑袍老者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旁,呆了一下,隨即他胸口的疼痛讓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他看了看旁邊的江下,江下已經(jīng)將行囊背在身上,向外走去。
江墨耳朵一動,發(fā)現(xiàn)遠處傳來腳步聲,速度很快,聲音低沉,大約有三十來人!
靠,沒時間了,江墨看了看身邊的兩把長槍,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和黑袍老者。
媽的,干了!
江墨一把抄起身邊的兩把長槍,擠開向門外走的江下,一腳踢開房門,沖到院中喊道:“父親帶母親走,我來引走他們,逐風來~”
“墨兒,回來!”還沒等江下反應過來,江墨早已翻身騎上戰(zhàn)馬,沖出了院門,江下剛想去攔截,卻被老者一把拉住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黑袍老人叫道
江下一咬牙,直接打開木柜,露出下面的暗道說道:“這本來是留給墨兒他們的,卻沒想到現(xiàn)在是留給我們的,楊老你先走,我去接我夫人”
“嗯,我在城外接應你”楊老說完便跳下暗道
青石大道,一排排穿紫色重甲的士兵正在小跑,輕甲撞擊聲整齊一致,一位將軍身背斬馬刀,表情冷漠,可手里卻是緊緊的握著一白色的手帕,手心的汗早已沾濕手帕。
“來者何人,敢擋皇城禁衛(wèi)軍去路!”一聲爆喝響起,將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問道:“何人?”
“無名無姓,一個小輩而已,不值得軍爺牢記在心”懶洋洋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響起,一支長槍向?qū)④婇T面飛來,將軍左手抬起
“嘣”長槍被將軍緊緊的握在手里,而將軍身下的戰(zhàn)馬卻硬生生的退后兩步!
“不錯嘛”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還夾著掌聲
黑袍翻動,江墨騎著逐風從暗中走出,看著這三十來人的禁衛(wèi)軍。
“金刀將軍,別來無恙”江墨翻身下馬,舉起手里長槍“吾不才,想試試將軍的刀鋒不鋒利!”
“殺!”將軍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