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是最后一個出場的”一名身穿著寬大的道袍的青年騎著逐風(fēng)從小巷子里走出,逐風(fēng)身上有著多處擦傷仿佛是在奔跑時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黃戲仙翻身下馬,面帶微笑:“一晃四年不見,兩位哥哥近來可好?”
“你覺得這好嗎?”陳南手指指著那些開始沖刺的士兵。
黃戲仙別過身看了看,平淡的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告辭!”
說完,轉(zhuǎn)身向逐風(fēng)走去,剛想上馬就被陳南江墨一人一邊拉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江墨咬著牙關(guān)說道:“你走之前起碼把我們放在你這里的武器還給我們吧!”
黃戲仙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然后尷尬的說道:“我沒有帶來,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解決了”
陳南和江墨互看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兩人架住黃戲仙,三人一排面對著沖過來的士兵,兩人同時喊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
“別別,我錯了,放我下來,我來打,我來打”黃戲仙哭喪著臉說道
兩人同時放下然后輕輕一推,推完還后退一步:“加油!”
黃戲仙嘴角抽了抽,看著要到面前的士兵們,黃戲仙嘆了一口氣:“半年沒殺過人了,你們今天要逼我破戒啊”
“劍來!”黃戲仙閉上眼睛,輕喝一聲,左手掐訣,一把長劍從道袍寬大的袖子中竄出,當(dāng)黃戲仙右手握住劍柄時,劍身開始顫抖,仿佛十分喜悅。
“君持一劍斬”
黃戲仙一腳踏出,整個人如同箭一般沖了出去,手上的劍一掃而過,前排的士兵只看見劍光一閃,感到腰間一涼,整個身體向前墜去。
“回眸勾唇笑”
黃戲仙一個翻身,手上的劍劃過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一個個士兵身首分離,血液四濺。
“白袍點神將”
黃戲仙真氣涌動注入手中長劍之中,一劍刺出,劍氣分化為針,刺入士兵眉心中。
“落葉歸根后”
黃戲仙身如殘影,飄蕩在士兵中,一劍又一劍,不停的收割著生命,當(dāng)黃戲仙腳尖碰到地面時,士兵的脖子上都有一道血痕,黃戲仙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很幸運,是沒有痛感的死去的,安眠,將士們!”
血痕突然噴血,下一刻所有人如同被切割一般,成了滿地碎肉!
黃戲仙回頭看向兩人,手指了指城門方向,然后做了一個溜走的動作。
江墨和陳南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笑了,果然還是個逗比沒有變,然后一人牽著逐風(fēng),一人檢查著身上有沒有血跡跟上了黃戲仙。
陳南從懷里掏出一張人皮面具遞給江墨,然后向黃戲仙問道:“你這兩年全部在風(fēng)輕觀?”
黃戲仙搖了搖頭看著前方的街道,回答道:“最后給你們寫信前一年我就已經(jīng)到了極北,那時我發(fā)現(xiàn)了魔三教在偷襲各大門派弟子,但根據(jù)我了解那些弟子都做著探索極北是否有魔教門派的任務(wù),后面我動用了一些人脈才發(fā)現(xiàn)這些任務(wù)都是罰門在各大門派中發(fā)出的,然后我便一直調(diào)查著罰門,發(fā)現(xiàn)他們與魔三教(布腥教,月仙教,忘我教)有聯(lián)系,經(jīng)常有魔教人出入罰門,然后想深入了解時,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被追殺整整一年,這一年我捏斷了七百八十一個魔教弟子的喉嚨,殺了罰門四百七十一個弟子,途中遇到唐門弟子,我請求他們幫我,可他們有心無力,只能將我的煙槍送到京城想讓你們四年之約到來時在風(fēng)輕觀祝我一臂之力,然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罰門不追殺我了,也辛好沒有追殺,因為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身受重傷,后來我在半年前才到風(fēng)輕觀中一邊療傷一邊等四年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