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我孫女的確誤診了,但是馮爺這怪病,老夫不能治,天下也肯定無人能治,因此,這次斗醫(yī),是沒有結(jié)果的,何來勝負之說?”
孫圣手臉色一變道。
要是承認孫玉輸給秦天,孫家臉面何在?
因此,這老家伙開始耍賴了。
“你不能治,不代表我不能治。”秦天卻淡然道。
“如何治?”
孫圣手當然不信,他浸淫醫(yī)道幾十年,尚且沒有辦法,這小年輕可不是醫(yī)道世家出身,能有辦法?
“那就是秘密了,麻煩你和孫玉換個房間喝茶,我給馮爺治療之后,你再過來看看有沒有療效?!?br/>
秦天道。
“孫圣手前輩,今天辛苦您和孫玉小姐了,診金我會如數(shù)奉上,麻煩秦天為我治療吧。”
很快,簾子后面,馮爺那略帶滄桑的聲音傳了出來。
此時的馮爺很是激動。
這段時間,他可尋過不少名醫(yī),但沒人能診斷出他的反復中毒這一點,他也沒告訴周青鸞,但秦天見都沒見到他,卻能精準說出這些,其醫(yī)術(shù),肯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剛開始,馮爺肯定是絕對信任孫圣手的,覺得秦天這個小年輕的醫(yī)術(shù)肯定沒法和孫圣手比,但是現(xiàn)在,一番較量,高下立判,他也就有了選擇。
“孫圣手,孫小姐,請吧?!眳枪茏隽藗€請的姿勢。
“好,老夫倒要等著看療效?!?br/>
孫圣手當然不甘失敗,但也沒無理糾纏,和孫玉一起,跟著吳管家,去了另外的房間。
而秦天則是被請進了黑簾之后,為馮爺治療,周青鸞也跟了進去。
簾子后面,有一組沙發(fā)和茶幾,還有一張病床。
一個身材高大,但看不出年紀的人坐在沙發(fā)上,因為他戴著面具,看不到面容。
這人自然就是馮爺。
但秦天早就開了天眼透視,看清了馮爺?shù)恼婷嫒?,也看清了馮爺身上的那些恐怖傷疤。
“秦先生,先前怠慢了,還請見諒,這半月之內(nèi),我的確是反復中毒,身上的毒性還不斷變化,這是為何?”
馮爺請秦天坐下之后,客客氣氣問道。
“馮爺,在半個月之前,你應該被槍械傷了背部,這是你除內(nèi)傷之外,所有癥狀的癥結(jié)所在?!?br/>
秦天解釋。
“秦先生,我是中了一槍沒錯,但仍然解釋不通啊?!瘪T爺震驚之后,心中依舊疑惑。
“你中的,應該是散彈槍,許多細小鋼珠進入了你的體內(nèi),這些散彈,每一顆都有毒,而且毒性不一,發(fā)作的時間不一,雖然你讓人清除了這些鋼珠,但這些毒,早已深入你的肺腑和經(jīng)脈,而且,這些毒隨機組合,又會產(chǎn)生出新的毒來,這就是造成你反復中毒,身上的毒性還不斷變化的原因?!?br/>
秦天道。
“我的確是中的散彈槍,秦先生沒搭脈就能看出這一切,真乃神人也!只要秦先生能為治好我,多少診金,我都愿意付?!?br/>
馮爺心中大震之后道。
他對秦天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徹底信服。
“我和周總是朋友,診金她已經(jīng)付過了。”
秦天笑了笑,叮囑了一句,他拿出了銀針包,剛好這里備有病床,他就讓馮爺躺了上去。
而且,他也沒讓馮爺脫衣服,他完全可以隔著衣服認穴。
馮爺身上的毒,的確很厲害,但卻難不住他。
他施展出伏羲神針,他眉心的八卦圖,若隱若現(xiàn),而一個八卦圖虛影,籠罩于馮爺?shù)纳砩?,不斷旋轉(zhuǎn)。
馮爺看到這一幕,越發(fā)覺得選擇秦天為自己治療是正確的。
半個小時之后,馮爺?shù)氖种钢?,開始有黑色腥臭的液體滴落在準備好的瓷器里。
不用說,這些就是馮爺體內(nèi)的毒素。
“馮爺,你身上的毒,已經(jīng)基本清除,內(nèi)傷也基本痊愈,可以讓孫圣手和孫玉過來了?!?br/>
隨后,秦天就收了銀針。
馮爺起身,給吳管家打了個電話。
很快吳管家?guī)е鴮O圣手和孫玉過來了,秦天和周青鸞,也從黑簾后面走了出來。
馮爺還是不想讓孫圣手和孫玉見到真容,而且秦天估計,這郊外的別墅,應該也不是馮爺家,而是臨時安排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