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輕給李婧打電話,然后去接了余晨,并沒有回家,而是帶著余晨去酒店住進(jìn)了豪華套房。
余晨興奮之余,又十分納悶。
在他心目中,父親是非常節(jié)約的,錢都被母親搜刮干凈了,從來沒有這么奢侈過。
“爸,你買彩票中獎了?500萬?”余晨在柔軟的大床上跳來跳去,興奮地問。
“彩票都是騙人的,怎么可能中獎?!眲⑤p道。
“那你怎么不接我回家,帶我來住這么好的酒店?”余晨坐在床上問。
劉輕笑了笑道:“爸爸升職了,這是公司福利?!?br/> “升職了嗎?”余晨有些懷疑地望著劉輕,之前甘虹在家里面可是經(jīng)常念叨的,余晨也知道父親的工作不怎么順利,怎么就升職了呢?
劉輕點頭道:“那是當(dāng)然,我還會騙你?我現(xiàn)在是銷售部副經(jīng)理,或許過不了多久,我還會升職呢。”
“真的,那太好了?!庇喑颗d奮地叫起來,“那我可以買一個大大的蜘蛛俠嗎?”
劉輕撫摸著他的腦袋道:“行!”
晚上,劉輕關(guān)了手機(jī),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起床,打開手機(jī),短信提示音連續(xù)不斷地響起來。
短信都是甘虹發(fā)來的,一共有69條。
劉輕一條都沒有看。
全都刪除了。
洗漱,吃早餐。
打車將余晨送到了學(xué)校,然后到公司上班。
前臺小妹蘇姍一看到劉輕,便神秘兮兮地迎上前,小聲道:“余經(jīng)理,你太太在等你。”
劉輕便道:“那我出去拜訪客戶了,你沒看到我?!?br/> 蘇姍掩嘴輕笑道:“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我給你發(fā)短信?”
劉輕點頭道:“好啊?!?br/> 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館,喝了一杯咖啡。
電話響起來,是甘虹打來的。
劉輕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余歡水,你在哪里?”電話中,甘虹的聲音楚楚可憐。
劉輕淡淡地道:“我沒上班,怎么啦?”
甘虹一邊摸著眼淚,一邊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很擔(dān)心你?”
劉輕笑道:“你會擔(dān)心我?好了,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我們民政局見吧!”
電話中,傳來甘虹的低泣聲,“歡水,你聽我解釋,其實我……”
劉輕打斷她道:“解釋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如果你不想弄得顏面掃地,那就少跟我演戲?!?br/> “那我們見面聊,就算要離,總得有個說法吧!”甘虹的聲音冷靜了下來。
劉輕道:“還有什么說法,凈身出戶。”
“不可能,我還要帶孩子……”
“說起孩子,對了,我還要帶他去做親子鑒定,如果是我的種,我自己會養(yǎng),要不然……”
“余歡水,你他么混蛋,我給你說過,我什么都沒做?!?br/> “你再吼一聲,我就掛了電話。”
甘虹的聲音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把柄掌握在劉輕的手中,她又是傳統(tǒng)家庭出身的人,父親更是領(lǐng)導(dǎo),她可沒有徹底不要臉的勇氣。
實際上,她跟前男友何智蓬雖然聯(lián)系上了兩年了,但也是最近才曖昧起來的。
昨天晚上,她確實下定決心要跟何智蓬上床,如果警察再晚一點去的話,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最后一步。
她覺得自己太冤屈了。
就算自己有心,可不是還沒有真正發(fā)生么?
自己的身體還是干凈的啊。
她不甘心,感覺這一切都是被設(shè)計的。
“你要鑒定就去鑒定吧,兒子必須要跟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