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誰稀罕跟市井小民計較啊。唉,就像爛泥永遠(yuǎn)扶不上墻,是一個道理的?!鄙砗髠鱽砹诵蠌┠莶豢蜌獾穆曇簦?br/> 聽見這聲音祁珊都覺得惡心!從頭惡心到腳。真心不想在這里跟邢彥妮鬧得不愉快,那么多人看著呢??墒?,邢彥妮似乎不是那么想。
走到兩人跟前了,白依然和祁珊還沒有轉(zhuǎn)回身來。邢彥妮不屑的冷哼一聲“怎么?怕了?還是說?某人被訓(xùn)斥了一頓,所以,就不敢了?”說著還哼笑了起來“也是,平民就是平民,怎么能登得了大雅之堂呢?!?br/> 祁珊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可惡的邢彥妮肯定又去依然的大哥那里告狀了!這個死女人,真是不給人安生!祁珊咒罵著,突然想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情。
祁珊是見識過邢彥妮惡心做作的模樣的!別提有多讓人受不了了。聽邢彥妮的語氣和說法,肯定是已經(jīng)去駱家告過狀了。即便不是她親自去的,也肯定是邢云鵬。
記得那次是剛?cè)氪髮W(xué)的時候,祁珊第一次去了白依然被領(lǐng)養(yǎng)的駱家。還是和哥哥一起去的。哥哥是駱文浩的私人助理,去是為了給駱文浩送文件。
當(dāng)時,剛一進(jìn)客廳,就聽見了一個女人撒嬌的聲音。那聲音別提多嬌多媚了!大夏天的,祁珊在那一瞬間,脊背一陣發(fā)涼!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剛一進(jìn)門的祁家兄妹倆都被這酥軟入骨的嬌媚撒嬌聲給震住了!對視一眼,祁雨澤和祁珊兄妹就愣在了當(dāng)場。
畢竟這是駱總的家務(wù)事,他是個外臣,撞見了老板的私事,怎么都覺得很尷尬。
而駱文浩站在那里,依舊是冷若冰霜,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見到祁雨澤來了“來我書房?!比缓螅B理都不理撒嬌的邢彥妮,轉(zhuǎn)身就上樓了。
而白依然,站在邢彥妮對面都傻眼了,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那個時候的白依然還完全不了解大哥的脾氣。
直到樓上傳來了開門之后再關(guān)門的聲音,祁珊才敢進(jìn)來。
走到白依然身邊“你還好嗎?沒事吧?”有點擔(dān)心的看著白依然問道。
邢彥妮見駱文浩這樣對自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從小就沒有受過委屈的邢彥妮,每次都在駱文浩這里碰釘子!
雖然駱文浩比自己大十歲,可是,邢彥妮就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氣呼呼的瞟了白依然一眼,邢彥妮就走了!
“你大哥好恐怖啊……依嵐姐姐就是嫁給他了嗎?”祁珊有些后怕的看了眼樓上書房緊閉著的門。
白依然點點頭,臉色有點泛白,身上也冒了一層冷汗?!岸?,就是他。”全身無力的往后退了兩步坐在沙發(fā)上?!鞍Α陛p輕地嘆了口氣。
“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什么要那樣對待你?”祁珊不太明白,那時候的祁珊還不認(rèn)識邢彥妮,也不知道邢彥妮和白依然之間到底是怎么事情。
白依然搖搖頭“我只知道她是邢家的大小姐,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闭f著看向祁珊“你怎么來了?”
“哥哥來給駱先生送文件,正好要帶我去買點開學(xué)用的東西,所以就一起了?!逼钌赫f道“你大哥怎么這樣???當(dāng)時聽說你被有錢人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走了,我還為你高興了好久呢?!?br/> 白依然皺著眉,嘆口氣,卻什么也沒有說……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從大學(xué)錄取的那個夏天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一年半了。期間,祁珊也聽說過不少關(guān)于邢彥妮的事情。
不管是邢彥妮和駱文浩的事情,還是邢彥妮和其他男人的事情。祁珊相信,既然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那肯定是無風(fēng)不起浪。
而且,祁珊也相信,那些話絕對能傳到駱文浩的耳朵里。
但是,邢彥妮和駱文浩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祁珊就不曾得知了。就連哥哥祁雨澤都沒有告訴過自己什么。問也問不出來,就放棄了。
“怎么?沒話說了?”邢彥妮見兩人背對著自己,既不搭理她也不回頭來跟她說話,也覺得自己有點自討沒趣。
邢彥妮身邊的幾個女生對視一眼,上前來笑著拍拍邢彥妮的肩膀,替她解圍道“好了,妮妮,我們走了,跟這樣的人說話你也不怕降低了自己的身價?!?br/> 邢彥妮見有臺階下,便也順著下了?!耙彩?,本就不該來打招呼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哼,沒教養(yǎng)的野丫頭?!闭f完,帶著身邊的幾個要好的女生走開了。
聽見身后高跟鞋的聲音走掉了,白依然才松了口氣般的拍拍胸口,長長的呼了口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