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個公共場合,來喝咖啡的男男女女不少,再加上這個享譽(yù)世界的金字招牌,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年輕人。
咖啡還算好喝,放了一點糖進(jìn)去。
姜然不太喜歡糖,因為對牙齒不會太好。
兩人的交談,以姜然目送小姨離開而告終。
今天還算可以,小姨離開后,姜然就自己喝著咖啡。
沒過多久,兩位該溜子又回來了。
“這個是你的親戚么,看著好年輕啊。”馮卓笑著說道。“看起來也就比你大上一些。”
“是啊?!苯惠p輕的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啊,我們打擾到你了,還以為你們這么久沒有說話之類,應(yīng)該談完了呢?!瘪T卓隨后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姜然抬頭看了馮卓一眼,搖了搖頭,“沒事,談的也不是什么大事?!?br/>
不是什么大事?
馮卓嘴角一抽。
他雖然沒聽全都是什么,但是好歹三千萬三個字他聽得是一清二楚的。
本來以為他也是富二代,不過,哪有富二代自己談這么大的生意的,恐怕這是自己也有公司?
他對姜然越來越好奇了。
對于姜然,他覺得,真的是一種很投緣的感覺。
各種興趣愛好大抵上相似,然后,又都是這么帥對吧。
雖然姜然看起來,嗯,是比他要強(qiáng)上一點。
不過不重要,主要是看氣質(zhì)。
“剛剛我們兩個就在猜測,是什么樣的親戚,會約在咖啡廳里,后來我們想了想,莫不是相親?”馮卓開著玩笑。
“行了,走吧。”姜然笑道。“猜的對了一半。”
“哪一半?”馮卓好奇的問道。
“除了最后一句都對。”
......
把姜然送回到家門口,揮了揮手之后,看著姜然的小區(qū)門。
“小伙子,瞧見沒有,這里面的任何一套房,都足夠一個本地的上班族,乃至于說是一個小公司的經(jīng)理,干半輩子才能全款買得起?!?br/>
“老師很有實力?!崩詈憧戳私坏谋秤耙谎?,笑著說道。
“走吧,送我回家,然后你就回家吧,改天你就到這兒來,直接去他家請教,就行了,他的設(shè)計稿畫的在國內(nèi)屬于頂尖水平。”馮卓緩聲說道。
“雖然他的個人風(fēng)格沒有那么強(qiáng)烈,應(yīng)該還算不上大師級,但是,他的基本功,是這些個所謂的大師拍馬也趕不上的?!?br/>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改日向師父請教。”
“嗯,聰明,能把你教好了,也不枉我天天請他喝酒了?!瘪T卓笑著說道。“只可惜,不能跟我合起來開工作室,要是可以的話,肯定是能夠把蘇江市所有的玉雕活全攔下來?!?br/>
“到時候什么蘇工,也架不住兩位大師級別聯(lián)手?!?br/>
“可惜可惜?!?br/>
想到這里,馮卓還是輕輕地一嘆。
事實上,如果對于一個行業(yè)有了解,那么,是否是大師級別,應(yīng)該有個模糊的概念。
如果處于這個階段,那么自然是對這個行業(yè)的各種都是了如指掌。
甚至哪怕是包括新的東西,新的手段,都應(yīng)該清楚,否則也會掉段。
步入大師,再看姜然。
簡直是最為完美,最為扎實的功底。
姜然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打磨出來過,但是,看這種設(shè)計,很難不相信,姜然也絕對有實力能夠雕出來的。
這種作品,應(yīng)該是可遇不可求的。
大師之下,技巧已經(jīng)達(dá)到了巔峰。
正常人都不是這個年紀(jì)可能達(dá)到的。
所以他特別看重姜然。
正是因為知道困難,才會對姜然刮目相看。
“走吧,不看了,他去唱他的戲吧。”馮卓收回了目光,似乎有些郁悶,“跟我一起賺錢不好么,就算你錢多,我這玉雕之類的,賺得也不少啊!”
“到時候,他來帶徒弟,兼職雕刻,我邊雕邊跑銷售,我倆一起,那絕對是蘇江市場的一個大的震蕩?!?br/>
李恒看了一眼馮卓,禁不住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啟動車子,離開了。
打段了馮卓的做夢。
不過確實,基本上每一個玉雕的工作室都是一位大師坐鎮(zhèn)的,兩位的,很少很少。
這幾乎都是死一般的定律了。
哪個成了大師之后,有了名氣,不想自己發(fā)展,太少了。
......
姜然回到家里,把傘收了起來。
輕輕的躺在沙發(fā)上。
傘是馮卓的,他自己的傘還在車上,沒有拿回來。
借傘倒是也很有意思,姜然不由得想起了白蛇傳的游湖。
我家就在紅樓上,還望君子早降光......
當(dāng)然,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罷了。
最近想白蛇想的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
天天唱白蛇,天天練白蛇,然后,去昆博好不容易放松一下,還是要看到關(guān)于白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