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算我求你,你告訴我當時小牡丹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啊!”
在回去的時候,傅新不遺余力的聞著陳年當時小牡丹到底是什么表情。
“呵,這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傅新想了想:“我給你洗一個月的一衣裳,包括兜襠布!”
“成交。”
陳年一口答應下來。
這交易很劃算,所以陳年沒有什么好遲疑的。
傅新此時已經做好了陳年口中會說出厭惡、疑惑、驚嚇等情緒的詞語,可是陳年并沒有說那些,而是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她笑了?!?br/> 傅新聽后一愣:“你說什么?她笑了?”
“沒錯,她笑了?!标惸旰V定的說道,在這一點上他是不會記錯的。
而傅新臉上的憂愁也瞬間轉為欣喜:“哈哈哈,她笑了!她居然笑了!”
傅新此時開心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而陳年則是面帶憐憫的看著這儼然有點兒瘋了的傅新,不禁搖了搖頭:“這舔狗真是太可怕了?!?br/> 接下來的一個月,傅新果真幫陳年洗了一個月的衣物。
雖說二人是合作,每個月傅新通過賣字掙來的錢除了留一部分自己用來買書之外,剩下的都給了陳年作為住在這里的房租和伙食費。
當然傅新買的相當一部分書都是從張富貴那里弄來的盜版書籍,而且價格也相當不便宜。
可就算這樣,對于傅新來說,只要有書看就已經很滿意了。
他們每天還是依舊按時按點去看小牡丹唱戲,自從他們在外面偷看被小牡丹得知了以后,每次陳年都會在更高處發(fā)現(xiàn)小牡丹在臺上唱著唱著,眼神就會不自覺的往這邊瞟。
而每一次傅新都會因此而振奮不已,回去的路上笑容滿面,同時回到家中之后看書也看得更加刻苦了。
陳年看著對方努力的樣子,不禁想起了自己當初上高三的時候仿佛也是這個狀態(tài),不,自己當初好像比他還要更加努力一些。
“陳兄,我們什么時候晚上可以換別的來吃啊,這每天晚上都是豆腐羹配胡餅,我覺得我整個人都要變成一張胡餅了,流出來的汗仿佛都帶著豆腐羹的味道?!?br/> “行,那我們明天吃別的?!标惸暾f完之后便又開始繼續(xù)一個人在那里叭叭叭的切豆腐。
又是一個月的鍛煉,陳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控制著不切到自己的手了,而且也可以做到把豆腐切成統(tǒng)一寬窄的樣子,但就是依舊沒有文思和尚切的細。
可這對于陳年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兆頭。
至于這一道文思豆腐如何調味,陳年早已將其流程背的滾瓜爛熟,現(xiàn)在就只差豆腐了。
周樹人先生曾經說過:“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br/> 有時候傅新做出了一篇文章之后,也會找陳年幫忙看一看,而陳年每次在看過之后也都會給一些提議。
畢竟相比于傅新來說,陳年看的書要多多了,而且雖說學的不是文科,但曾經在上海的時候也是作為勁爆的王牌兒撰稿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