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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在“咯咯”的嬌笑聲驚醒的萬浩鵬,一抬頭,迷離搖曳的燈光里,玫瑰花紋的浴室玻璃上,映出妻子念小桃婀娜多姿,曲線優(yōu)美,山峰起伏跌蕩的倩影。
很顯然,念小桃此刻一絲不掛。
三更半夜起來洗澡?萬浩鵬一怔。
結(jié)婚兩年了,萬浩鵬娶她時,她是青嫩的女神,經(jīng)過兩年的開發(fā),她的身體越來越妖冶、成熟誘人,令萬浩鵬欲罷不能。
只是,他和她似乎上個世紀(jì)才有過一輪纏綿,遠(yuǎn)得讓萬浩鵬都想不起日期。此刻,望著妻子風(fēng)姿綽約的身影,他那兒瞬間激蕩起來,把剛剛好碼數(shù)的褲衩,撐得幾欲破裂。
想來好久沒在浴室干過,今夜是個好機(jī)會。萬浩鵬越想,不只是某部分炸得厲害,連頭皮都快要炸了,氣血上涌,心跳加劇,整個人仿佛火燒一般。
他悄然下床,向著浴室進(jìn)發(fā),他腦子里面全是念小桃散著發(fā),趴著洗臉臺,翹著渾圓美腚的場景,他甚至聽到了她的嬌喘和歇斯底里的尖叫……
然而,當(dāng)萬浩鵬的手摸到門把那一刻,他卻聽見念小桃在說話:“不嘛,不嘛,我不管,我想你了,你明天得回來陪我,明天可是我的生日。窩囊廢現(xiàn)在睡著了,我給你來張醒瞌睡的艷照好不好嘛?”
念小桃撒嬌聲一落,果然,她一只手舉起了手機(jī),一只手撥響了山弦。
纖纖細(xì)腰,珠圓玉潤,在念小桃的小手中肆意飛揚,接著陣陣“咔嚓”之聲響起,一張張照片定格,在萬浩鵬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時,念小桃卻已經(jīng)按下了發(fā)送鍵。
“這是一個畸形的時代,你睡了別人的老婆,人家夸你有本事,別人睡了你的老婆,人家會說你窩囊?!边@話那么不適時宜地在萬浩鵬大腦里冒了出來,如雨后春筍。
這是萬浩鵬臨睡時看到的一句話,沒料到才半個夢的時間,應(yīng)驗在他的身上。
“想嗎?要我不?”念小桃嬌笑地問著。
萬浩鵬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拉開了洗手間的門,沒有任何防備的念小桃嚇得一聲尖聽,新買的手機(jī)摔進(jìn)了馬桶里,心痛得她本能地想伸手去撈時,卻見一臉綠的萬浩鵬朝著她沖了過來,情急之下,她抓起花灑朝著萬浩鵬噴射著,一邊噴射還一邊說:“你別過來,你別過來?!?br/>
穿著睡衣的萬浩鵬瞬間被澆了一個透濕,火氣更大了,索性把睡衣脫掉了,赤身裸體地沖到了念小桃身邊,搶下花灑,順勢把念小桃壓在了馬桶蓋上,瞪著血紅的眼睛問:“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念小桃也來氣了,抬腿企圖朝萬浩鵬最敏感的地方踢,被眼疾手快的他給制止住了,見念小桃不僅沒半絲內(nèi)疚,居然還要踢他最敏感的地方。這么狠心的女人,竟然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老婆。虧他還省吃儉用,從牙齒縫里省下來的錢替她買了輛寶馬mini,指不定她帶著野男人在車?yán)镎疬^無數(shù)回吧。
越想越怒,越想越火,萬浩鵬一邊狠狠地扇了念小桃一記耳光,一邊整個人壓向了她。
念小桃哪里是萬浩鵬的對手,再加上扇過的地方一陣生痛,被激怒的她,破口大罵著:“你個窩囊廢,你他媽的就知道在家里斗狠,有種出去狠啊,不就是死了一個梁海寧嗎?不就是一個副市長嗎?搞得比死了你爹,你娘還要傷心。明明才26歲,被搞得象個80歲的老爹爹。瞧瞧你這要死不活的相,沒錢沒權(quán)也就罷了,還他媽的天天想著那點破事,老娘又要加班,回家還得伺候你,大好的青春耗在你身上,你對得起老娘嗎!窩囊廢,滾開,給老娘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