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陌被嚇了一跳,他還當(dāng)這位滕王會不計(jì)較,于是沒有猶豫就認(rèn)慫,只見他雙手合十,小臉認(rèn)真的說道:“小僧和小郡主關(guān)系不錯(cuò),還請滕王殿下看在小郡主的面上,饒了小僧這一次,小僧日后一定為殿下日日祈福,祝福殿下健康長壽,多子多孫?!?br/> “你就是珠珠念叨的那個(gè)小和尚?”滕王聞言,臉色略緩,然后看了一眼臉色這會兒不太好,似乎想動(dòng)手打人的蓮花大師,干咳一聲,說道:“也罷,看在珠珠的面上,就饒你這一次,珠珠在王府里怪無聊的,讓她跟下人玩,本王也不放心。別忘了給本王祈福啊!”
“多謝滕王殿下大人有大量!”談陌一副很恭敬的樣子感謝道。
滕王這才放過談陌,然后看了一眼蓮花大師,又哼了一聲,才大搖大擺的離去。
談陌隨后便看向蓮花大師,問道:“師兄,我這樣做,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蓮花大師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大丈夫況且能屈能伸,又何況是我們這樣的僧人呢?你這樣做,沒什么不對。打不過的,就跑。跑不了,就認(rèn)慫?;钕聛?,才是硬道理。不過你這次哪怕不這樣,貧僧也不會讓你出事的。當(dāng)然,你能這樣,貧僧會對你更放心,少為你擔(dān)心一些?!?br/> 談陌雙手合十,應(yīng)聲道:“師兄,我記下了。”
“嗯?!鄙徎ù髱燑c(diǎn)點(diǎn)頭,然后臉上的笑容忽然就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一副很想笑,但又使勁憋著的樣子。
“師兄,怎么了?”談陌于是問道。
“沒事?!鄙徎ù髱煋u搖頭,他看著談陌,大有深意的說道:“就是覺得你剛才為滕王祈福的話很有意思。健康長壽,多子多孫。嗯,很有意思,這話很不錯(cuò)?!?br/> 談陌感一臉詫異。
健康長壽,多子多孫。這一句話只是很正常的祝福語啊,怎么看他師兄這樣子,似乎還有別的意義?
“小郡主,是滕王唯一的女兒,滕王沒有兒子?!倍@時(shí),白骨子猶豫了下,忍不住對談陌說道。
白骨子一開始沒聽明白,但瞧見蓮花大師那樣子,就立馬明白過來,于是他的神情和蓮花大師一樣,一副非常想笑但卻在使勁憋著的樣子。
他可是除了兩位當(dāng)事人外,唯一一個(gè)知情者。
“要你多嘴?!鄙徎ù髱熈⒓礇]好氣的瞪了白骨子一眼。
白骨子不由縮了縮頭,嘿嘿一笑,別過臉去,不被蓮花大師看到,然后悄悄沖著談陌擠眉弄眼,似乎是在意有所指些什么。
“走吧,背后少論人非,免得禍從口出。福禍無門,惟人自召?。 鄙徎ù髱熗蝗幻鏌o表情,然后如此緩緩說道。
“是。”
談陌連忙木著臉應(yīng)道。
他師兄這話是大有深意,尤其是福禍無門,惟人自召這一句,多半是在暗示白骨子要倒霉了。
不過白骨子還沒聽出來,還在背著蓮花大師翻白眼。
所以這會兒,談陌必須表明下自己的立場,免得事后一起被蓮花大師收拾。
蓮花大師一聲不吭的走向了那家客棧,談陌和白骨子就立馬跟上,這會兒那滕王手下裝扮成的掌柜的和老板娘遠(yuǎn)遠(yuǎn)站著,在等候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