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假期了?”程佩佩傻傻的問道,完全不明白秦牧陽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你希望我有假期還是希望我沒假期?”秦牧陽不冷不熱的說道。
“呃……哈哈。”程佩佩心里暗想,你永遠(yuǎn)不回來才好呢。
“去把頭發(fā)擦干。”秦牧陽硬聲硬氣的說道,
“擦什么擦,我還沒洗完你就敲門了,你回來這么急是有什么事嗎?”程佩佩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也許是剛剛沐浴的原因,秦牧陽看著那雙比平日里更加明亮清澈的雙眸,不禁有些失神。
“秦牧陽,我跟你說話呢?這么急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程佩佩見秦牧陽愣愣的看著自己不說話,忍不住再次出聲詢問。
“你說呢?”秦牧陽瞪了程佩佩一眼,搞得程佩佩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這位瘟神。
秦牧陽也不說話,黑著一張臉,繞過程佩佩到冰箱里找喝的,再不喝點東西壓壓火氣,他擔(dān)心自己會失手掐死那個小女人。
“不說算了?!背膛迮逭f罷便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去,洗澡洗了一半被叫出來真是討厭死了,尤其還頂著一身的泡泡。
“站??!”秦牧陽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干嘛?”程佩佩轉(zhuǎn)過身,耐著性子問道。
“解釋!”秦牧陽一貫的冷硬霸道。
“解釋什么?”程佩佩抱著雙臂,歪著頭,眼神中閃爍著熊熊怒火。
“為什么關(guān)機,還有座機為什么不接?!?br/> “我不是說了,手機沒電了沒電了,你煩不煩?”程佩佩吼道。
“煩?”秦牧陽死死的看著程佩佩,忽然笑了,“我也覺得自己挺煩的?!闭f著就往門口走去。
“喂,你又鬧什么?”程佩佩急忙上前一把拉住秦牧陽的衣角。
“回隊里?!鼻啬陵枦]回頭,冷冷的說道。
接下來便是沉默,兩個人的沉默,屋子里只有清淺的呼吸聲。
“那個……”最后還是程佩佩打破僵局,“你是在擔(dān)心我?”程佩佩想了半天,覺得這個最有可能。
“不然呢?我閑的嗎?大老遠(yuǎn)從部隊趕回來?!鼻啬陵柮偷剞D(zhuǎn)過頭,狠狠的瞪了程佩佩一眼,一巴掌拍掉程佩佩扯著自己的小手。
“那……從部隊到家里,有多遠(yuǎn)?”程佩佩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將近三個小時車程?!鼻啬陵枦]好氣的說道。
“那你明天是放假嘍!”
“放什么假,老子等一下還要趕回去,明天還有一堆工作要做?!?br/> “你腦子進(jìn)水了嗎?”程佩佩火大的吼道,“我這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再說讓楚楚過來看看不就好了?何必連夜趕回來?開夜車很危險的你懂不懂?”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秦牧陽嘴角噙著笑,目光柔柔的看著程佩佩。
“我怕你死了我還得守寡?!背膛迮鍥]好氣的回道。
“保證不會讓你守寡。”
說著,秦牧陽猛地拉過眼前的小女人,準(zhǔn)確的覆上了那想念已久的柔軟唇瓣。突如其來的吻,輕柔而熱切,燒光了程佩佩所有的思緒。秦牧陽恣意的品嘗著屬于程佩佩的甜美氣息,火熱的唇舌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程佩佩的青澀美好讓秦牧陽頗感意外,情不自禁的加深這個吻,直到感受到懷里小女人快要窒息的掙扎,秦牧陽才稍稍離開程佩佩的唇瓣。